“你謝我乾什麽,要謝到時多謝謝葛先生。”唐逸遠沒好氣地瞪了女兒一眼說道。
從唐逸遠的話中,不難聽出來,他其實對那位世外高人並沒有多少信心。
“東旭那邊我肯定是要謝的,可惜他什麽都不缺。”唐雅惠苦笑道。
說話間,一行人走到了院子門口。
一行人走到院子門口沒過多久,一輛黑色的奧迪車開了過來,緩緩停在了門口。
車子裏下來了朱冬煜和楊銀厚。
楊銀厚童顏鶴發,一派仙風道骨風範,看得張校長等人都是兩眼一亮,心裏升起了強烈的希望。
而朱冬煜則有些意外地看著朝他伸出手的唐逸遠。
“朱教授,我女兒跟吳怡莉教授是好朋友,所以聽說她外婆生病了,我特意過來看看。不過朱教授已經看過,我來了也是沒用。”唐逸遠主動解釋道。
“原來是這樣啊,我說你怎麽會在這裏,不過你最後一句話就是畫蛇添足了。”朱冬煜這才釋然,笑著跟唐逸遠握了握手,然後介紹道:“這位是先父的好友,楊銀厚楊前輩。”
“楊前輩您好,幸會幸會。”唐逸遠跟楊銀厚沒有見過麵,還不知道眼前這位老者是葛東旭的師兄,聞言急忙上前朝他伸出了雙手。
“楊叔,這位是江南省的唐教授,中醫造詣很高。”朱冬煜在邊上介紹道。
楊銀厚對世俗之事早已經沒了多少興趣,所以葛東旭也很少會跟他提世俗間的事情,所以楊銀厚也不知道眼前這位唐教授是清和涼茶的股東,聞言麵帶微笑地跟唐逸遠握了握手。
眾人在院子門口都打過招呼後,楊銀厚便道:“客氣的話我們先不要說,還是先去看過病人吧。”
於是一群人便簇擁著楊銀厚進了別墅。
修行者對生機比較敏感,尤其到了楊銀厚這等修為的高人更是如此,他進了屋子,隻是看了病床上的老人一眼,眉頭便微微皺了起來,知道老人已經到了燈油枯竭的階段。
不過人既然已經來了,楊銀厚還是走到病床邊,給老人把了脈,仔細看了看,然後道:“老人無病,隻是五臟皆虛,神氣漸去,我可用針灸,再配以藥方吊住老人一個月的時間,不過就一個月,再多我也無能為力。”
楊銀厚說出這話,吳怡莉等人自然都是一顆心沉到了穀底,希望徹底破滅,但朱冬煜和唐逸遠聞言卻都渾身一震,看向楊銀厚的目光都忍不住流露出一抹敬畏之色。
一個月的時間,在外行人看來很短,但對於朱冬煜和唐逸遠而言,這已經是很厲害了,至少以他們的醫術是絕對做不到的。
“謝謝大師,還請大師幫忙。”張校長這時已經明白,這是最好的結果了,忍著心中的悲慟,上前對楊銀厚鞠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