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九淵上了電梯,德叔看著他上去這才收回目光。
德叔也是看著傅九淵長大的,也並不是隻有主仆之情。
過了兩天。
一處陰暗的廢棄工廠裡,一個年輕的男人被粗麻繩綁住了手腳,吊在了房梁上,他掙紮了好一會,嘴巴也被塞了一塊破布,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這邊的郊外人煙稀少,所以顯得安靜,而男人一直掙紮身子再怎麼扭動,像蟲子一樣蠕動著。
“呦,就是這個小子,嘴還挺硬!”一個穿著黑色背心的光頭看了一眼吊著的人,露出輕蔑的表情。
旁邊的幾個小弟也都圍觀著。
光頭叫過來旁邊看守的小弟問:“把他給我放下來。”
說著,吊著的麻神被拉長,男人被一下摔在地上眼冒金星。
光頭走過來,一把拉出他嘴裡的抹布,他這才大口喘氣,人已經被吊著一天一夜了,滿臉滿身的傷口,現在還和死魚一樣捆綁著,他一動不動的看著麵前圍過來的幾個人,眼神卻很安靜。
光頭拿過來一瓶礦泉水,在他麵前晃了晃,問:“想喝水嗎?”
“想......”他嘴唇乾燥的要裂開了,說出這個字也是乾巴巴的,現在喉嚨裡都要冒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