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”，她乖乖地，沒有反駁。

“行了起床吧，下次說話就說話，彆動手動腳讓我心軟，記住了嗎？”

“哦”，她哪有動手動腳？動手動腳可以讓他心軟？

許瓷帶著三分疑惑，七分喜悅起床，快速地洗漱過後上了線。

沒多耽擱，她直接開了一局，邀請季爺爺進來。

棋局開始，她就把自己的疑惑忘得一乾二淨，滿心滿意都是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。

自從她起床後，衛執也不睡了，半靠在床頭，拿起手機看起來。

最開始他注意到許瓷坐在沙發上，捧著平板，姿態放鬆，不一會兒她就轉移到了書桌上，平板被放在桌麵上，身子越坐越直，仿佛在下的不是一盤棋，而是身在沙場，麵前是氣勢洶洶不可阻擋的敵軍一樣。

他有些好奇，走過去看了一眼，許瓷整個人都投入裡麵，表情沉重，壓根沒有注意到他過來。

他不太懂象棋，但也看出此刻她已經是窮途末路了。

季老爺子水平果然還是那麼厲害。

終於，所有的垂死掙紮沒能讓她起死回生，許瓷輸了。

她歎了一口氣，站起來，活動了一下因為緊張而不自覺僵硬的身體，“我和師父比起來，差了十萬八千裡……”

“彆急，總有一天，你會達到他的高度。一切都隻是時間問題……”

衛執安慰完人，去洗手間洗漱。

許瓷被激發出鬥誌，在房間裡走了幾步，又捧著書看起來。

衛執弄好出來，叮囑道，“你的東西全部都整理裝好了嗎？想想還有什麼沒有拿的，待會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”

“嗯，昨天我就收好了，你的我簡單收了一些，你自己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漏掉的”

許瓷分出心答了一句。

衛執走過去打開箱子，看她給自己裝了些什麼。結果一打開，其中一個箱子全都是新衣服，掛牌還沒有剪掉的新衣服。

“許瓷，你先過來”

“什麼事？”

許瓷放下書，疑惑地走過來。

看到地上大開的箱子，她有些不自在地解釋，“這些是給你買的衣服，是對你幫忙準備禮物的感謝”

“怎麼想到給我買衣服，而且一買還買這麼多件？”，衛執的嘴角控製不住地上揚。

“嗯，因為衣服很實用，而且我沒送過你，所以比較擁有新意”

“就因為這個？”

他挑眉？

“？”要不然呢。

“你自己買了嗎？”

“嗯”

說起這個許瓷又想起那幾件被迫買下的裙子，唉，感覺又是拿來壓箱底的。可惜了。

“對這個感謝，你滿意嗎？”

許瓷見他神色愉悅，應該算是送對了。

“唔，勉強過關，當然，如果換一種方式感謝我就更高興了”

他神神秘秘地，引得許瓷很好奇，衛執難道要給她分享他的喜好了嗎？

她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，衛執輕咳了一聲，“比如，親我一下”

“……”

許瓷臉紅了，“這個暫不在考慮範圍裡……”

衛執一天到底在想些什麼，而且顯然比起她買的衣服，這個建議頗不具有性價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