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9章 內傷,勾著她心疼一下(1 / 2)





雲姒眼底帶著笑意,同樣看著雲令政:“二哥,受傷的不是我,沒了家人的不是我,你不如去問問南絳的意思。我隻能護著她,讓你彆在傷她,何況她現在已經嫁給了蕭天策,前幾天傳來奏報,蕭天策在戰場上不要命的拚,為的就是給南絳一個隨心所欲的未來,讓她想要依靠的時候隨時可以依靠。”

爐子被雲姒撥弄了一下,火星子一下子飄了一起,她沉靜的眼底帶著幾分冷然的笑意,猶如一口幽幽古井,靜靜注視著火妙:“二哥你又給了南絳些什麼呢,這世上不是所有知錯願意回頭的男人,都有女人願意原諒的,起碼,南絳不是這種糊塗人。二哥,你觀人入微,比我更加了解南絳,還用我多說嗎?”

雲令政如何不知道,但凡是南絳再記起來從前,也絕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牽扯。

如果她的父母沒有被他害死,兄長沒有被他害死,一切還有挽回的餘地,但是現在,當真不能了。

所以雲令政才會讓雲姒鬆手讓她。

這說來多可笑,得到的時候不珍惜,失去的時候,不惜毀了自己也毀了彆人,也要重新得到。

雲令政未曾在開口,他即便是坐在這裡,南絳也不在看他一眼。

他搜羅的那些關於巫族蠱蟲的書是怎麼說的……如今字字在眼前,事事都證明,南絳心中即便是沒有蕭天策,也再無他雲令政。

“沒關係,是好事。”雲令政低聲呢喃。

如果她記得,他們才是真的不可能了。

“蕭天策不介意南絳有了孩子嗎?”他忽而嗤笑。

雲姒笑著看向了雲令政,從懷中拿出一封書信來:“這是蕭天策送來的書信,一封給南絳,這封是給我的。他同我說,他不在意,從前是從前,現在是現在,南絳應該有個光明的未來。”

雲令政深吸一口氣,扯過那封信看了個明白。

最後,嗤笑著將信封扔在了火焰裡。

一旁的雲墨裴什麼都沒說,隻站起身,準備走。

即便是自家兄弟,也得非清楚是非,二哥做的那些事情,他屬實不能不支持。

隻是才站起身,就看見了蕭慈來了。

這會兒剛好雲令政走,雲墨裴挨著雲姒過去,捂著心口咳嗽。

雲姒還以為他被風嗆著了:“四哥怎麼了?”

雲墨裴早年的病早就好了,隻有秋季會偶爾發作一下,隻是除了晚晚,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,都還以為他是小時候弱不禁風的樣子。

蕭慈越來越近了,雲墨裴開口:“被韓清流一掌給我震出來內傷,過來的時候找大夫給我看了一下,吃了藥好了些許,現在又不舒服了。”

蕭慈聞言快步過來,沒有開口出聲。

雲姒給雲墨裴把了脈,不由蹙眉:“是很重的內傷!你找的什麼大夫?四哥你身體原本就不好,還這麼撐著,要不是反複了,明天你就涼了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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