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絕對是藥吃多了腦子有問題。
智商挺高的,怎麼情商就是負數呢?
傅北行想不明白自己的想法哪裡有問題,不過他也看得出來蔣延洲這些動作的含義。
他蹙眉,“我說的,哪裡有問題嗎?”
“哪裡都有問題。”
蔣延洲在沙發上坐直,秉持著好兄弟還是教育教育的想法給傅北行分析了一通。
“首先,圓圓送這些東西隻是她客氣,禮貌地給跑腿的肖楚一點報酬,換其餘的人也是一樣。
其次,你這樁婚姻雖然是老爺子指定的,但圓圓是不是從小就喜歡你,眼巴巴地想嫁給你?既然你們之間的感情不純粹,你自然是要避嫌的。而且就算真的你們之前什麼都沒有,你也得避嫌,男女之間哪兒有什麼純潔的關係。
最後,你說薑家那女的不會介意,那我問你,圓圓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?我們甚至可以不談以前,以前歸咎不到你身上,我就問圓圓回國之後,為什麼薑笙還次次針對圓圓?還不是因為冠上傅太太之名,你以為那女的是什麼大度善良的女人?”
擲地有聲的話落下,辦公室裡稍稍沉寂了片刻。
還是敲門聲打破了此時的僵局。
肖楚拿著文件推門不知道該不該進來,咽著口水試探:“傅總,文件複印好了。”
傅北行沒說話。
對麵的蔣延洲抬了抬下巴,“放下就行。”
“是!”肖楚進來把文件放下就走,跑得比兔子還快。
磨砂玻璃門關上,重新歸於沉寂。
好半晌,傅北行才開了口:“我並沒有想那麼多。”
他拿了紙巾擦拭手指,顯然是不會再動那些點心。
蔣延洲哼笑了一聲,“你哪兒是沒想那麼多,你是不懂女兒罷了。”
他感慨道,人懶懶地靠在沙發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