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先生,我並不是那個意思......”
她知道那位戴著銀色麵具的男人姓傅,除此之外其他什麼消息都沒有。
後知後覺心裡也升起幾分懼意,於是嗓音也軟下去,討好地開口。
“我隻是有點不服罷了,你讓那麼多家媒體過來,現在我什麼新聞都沒有了,領導會罵我的。”
對麵咬來一聲更加陰冷的笑:“是麼?可我怎麼看到,是方小姐自己沒有把握住機會呢?”
站在最麵前的一家媒體,詢問也是第一個,隻不過商承不買她的單罷了。
“方小姐,你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女人,還有討厭什麼樣的女人,彆太煩。”
話音陡然轉得徹底冰冷,電話也隻剩下嘟嘟的忙音。
女人拿著電話愣在副駕駛座,嘴邊的話差點說出來可惜無果,隻剩下滿臉的怨恨。
而電話那邊,男人卻是隨意地把手機扔到一邊,聽著病房裡麵電視傳來的背景音繼續削蘋果。
如果稍稍轉頭,就能看到病床旁邊的櫃子上,碟子裡擺放著幾個已經削好的蘋果。
沒人吃它,就這樣擺放在空氣之中,任由它氧化變得黑黃,再徹底浪費。
“你又在騙哪個女人?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病床上被包裹得結結實實的女人忽然開了口。
她滿身都是紗布,腦袋也纏得結結實實,隻剩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麵,透著滿目的陰狠。
男人聞言頭也被抬,嗤著一聲冷笑。
“什麼叫騙?我可沒騙過誰,不過是相互利用,各取所需,不是嗎?薑笙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