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聿城語氣驚訝。
薑予安一臉坦然,“嗯,怎麼了?”
傅聿城冷嗤,不屑地閉上了眼睛:“那你還真是夠無聊的。”
聞言,薑予安氣上心頭,冷聲反駁:“我就是無聊怎麼了?要不是你,我至於坐在這深山老林裡看月亮嗎?沒你這禍害,我這會兒應該是和我爸媽哥哥他們一起在家裡賞月呢!”
她想家了在這兒看看月亮還礙著他事兒了?
輪得到他在這裡陰陽怪氣?
薑予安越想越氣,抄起手上一把小石頭就往傅聿城身上砸。
力氣不小,再加上傅聿城這個節骨眼本就虛弱,有一兩顆蹦到他臉上疼得他眉頭都皺了一下。
他煩躁了閉了閉眼,再睜眸透著幾分不耐:“商小姐,你是當真覺得我救過你一次,我就不會對你動手了是麼?”
“有本事你這會兒就來掐死我。”
薑予安衝他嚷嚷,還露出她滿是掌印的脖子。
這瘋子可沒少對她動手,尤其是發起火來動不動就掐她,也不知道誰慣出來的臭毛病。
如今虎落平陽,她自然得逮住機會可勁兒地報複回去。
畢竟她這人,恩怨一向分得很清楚。
傅聿城瞧著她滿身叫囂,有心無力,隻能重新閉上眼睛,“商小姐繼續賞月,這種山頂賞月的經曆,你未來可不一定有。”
語氣中的嘲諷不可謂不明顯。
薑予安懶得理他。
與瘋子計較,她豈不是也成了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