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96章(1 / 2)





“我並不認為安安是心靈脆弱什麼都無法接受的人,相反,我認為她的心靈十分強大,比傅總您那邊在場的幾位都要強大。”

蔣延欽嗓音噙著淡淡的愉悅,毫不留情地戳中傅北行的傷心事。

“畢竟安安曾經也是在您這位大人物的厭惡下夾縫中存活下來,而後她獨自一人在國外,經曆什麼想來商總再清楚不過。何況,你們又憑什麼打著為安安好的招牌,阻止她知曉她自己的過往呢?

我想,這世界上沒有一個人願意忘記自己的過往,哪怕過去經曆的是苦難,那也是她收獲堅韌的過程。商總和傅總覺得是在保護安安,何嘗不是一種欺騙呢?你怎麼又敢斷定,她被欺騙著就是高興的呢?”

倘若未來有一天她自己想起來,再回首想起這一段時間的時候,又是否會厭惡這段時間識人不清的自己呢?

蔣延欽知曉商榷他們的心思,隻是他不讚成。

憑什麼呢?

所有的苦難都是因為傅聿城那個瘋子所遭受的,就因為忘記過往,所以作惡的人可以不必受到懲罰和報應麼?

不覺得惡心麼?

反正他自己代入薑予安的視角,是覺得挺讓人作嘔的。

至於傅聿城......哪怕自己的神經也不是很正常,他也沒有辦法去想象那個瘋子在想什麼。

把曾經自己當做玩物的人,綁架隻為了好玩的人,跨過大洋花費巨額隻為了她死掉的人,最後卻把人當做公主一樣捧在手心,甚至還讓她成為自己的軟肋,挺愚蠢的。

蔣延欽無法想象,也從來沒有花費心思去深想。

倘若他能猜透傅聿城的心思,他也離‘瘋子’這個詞不遠了。

手上的早飯做好,電話裡該說的事情也交代清楚,蔣延欽自覺沒有什麼要繼續再和傅北行商榷他們說的,徑直掛斷電話。

酒店房間沉寂了片刻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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