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猩紅著眼眸,可憐兮兮地看著他。
傅聿城置之不理。
溫鳳嬌不死心,紅著眼惡狠狠地看了薑予安一眼,又可憐地看向傅聿城,顫聲問:“難道我還比不過一個和你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?聿城,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啊!”
傅聿城輕蔑一笑,“你當然比不過。我與你相處幾年,我又和安安相處幾年?傅夫人,說一句難聽的話,我養在身邊的一條狗,你都比不上。”
溫鳳嬌麵如死灰。
傅聿城也懶得再看她,重新拿了藥起身,單膝在薑予安麵前跪下,嗓音溫和許多:“手伸出來。”
薑予安沒動。
傅聿城抬眸,解釋說:“你手臂上刀傷不淺,昨兒又沾了灰塵,迫不得已給你擦了一下,沾了水的傷口要是不處理好,怕是要化膿。”
薑予安垂著眼眸瞪他,“你罵我是條狗?給小狗塗藥,委屈不死你?傅聿城。”
傅聿城被她給氣笑了,直接伸手去拽她,“好話你不聽,就喜歡聽這些歪理,對嗎?”
顧及身體,薑予安倒也沒有做出什麼反抗,任憑傅聿城給她上藥。
彆的她不清楚,不過這男人包紮的確是一把好手。
不去戰場做軍醫真是可惜。
生了一顆歹毒的心臟,外界給他的評價都是死神閻王,又怎麼可能去當治病救人的醫生呢?
薑予安自己都覺得她的想法幼稚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