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元彬神色大變，心中恐懼之下，哪裡還敢隱瞞？連忙道：“我們是冥府的外圍勢力，是冥府派我們來……來狙殺陳飛……陳先生的。”

冥府，果然是冥府！

陳天陽和武潤月對視了一眼。

對於這個答案，既在陳天陽意料之中，也在他意料之外。

之所以說在意料之中，是因為有本事、有意願在武家安插臥底，並且還跟陳天陽有仇的，隻有寥寥數個勢力，而冥府正是其中之一，所以陳天陽並不感到意外。

而之所以意外，是因為距離燕京之戰，才過去十天左右，冥府這麼快就有了新的動作，讓陳天陽感到十分驚訝。

牛元彬眼見陳天陽沉吟著沒有說話，心裡惴惴不安，生怕陳天陽知道自己是冥府的人後，就含恨一劍殺了自己。

片刻後，陳天陽再度問道：“第二個問題，你們這次暗殺行動計劃是什麼？”

牛元彬老老實實地道：“我接到的任務就是帶人等在這裡，直升飛機的路線是提前規劃好的，等飛機爆炸後，陳先生就算不死也會身受重傷，按照位置推算，正巧會落在附近，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
“所以你們就等在這裡，準備看我死透了沒有，沒有的話你們就補上幾槍？”

“陳先生英明！”牛元彬立即豎起大拇指拍馬屁，聽到武潤月不客氣的“哼”了一聲，尷尬的放下手指。

“第三個問題。”陳天陽正色道：“駕駛員是你們冥府安插在武家的臥底，像這樣的臥底，武家或者說鬼醫門還有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