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邊幾人無不豁然變,下意識遠離這傢夥。
「師兄,你真是不拘小節。」夏彌豎起大拇指。
芬格爾哈哈大笑,順手在旁邊的沙發上了,正道:「我輩男兒,自當恣意灑,不拘小節!」
其餘三人沉默地看著他,挪屁向旁邊行去。
「蛇岐八家的計劃註定失敗,因為最大的叛徒就在他們之間。」源稚沉聲道。
「那你還要約你哥哥在今晚見麵?」愷撒揚眉,「你到底打的什麼主意?」
「哥哥來談判,必然會調集蛇岐八家主力封鎖整個新宿區,他不會放任我逃,那時就是我們潛紅井的時刻,這次由我們親手殺死神。」源稚緩緩道。
愷撒和楚子航對視了一樣,楚子航問:「你確定我們能殺死神?」
「不要高估了現在的神,現在的神隻不過一頭畸形的龍類,我一個人就足以殺死他。」源稚輕聲道。
「聽上去這次任務會很簡單,我們隻需要打打下手就好了嗎?」愷撒攤手,「先聲明,我倒是沒什麼意見,要是能這麼輕鬆地完任務,那過幾天我們就能返校了。」
「殺死畸形的神,取得聖骸隻是這場浩劫的開始。」源稚苦笑道,「神現世時會引發天象之變,掀起巨大的海嘯,除此之外祂蘇醒時還會釋放了大量的信息素,信息素隨著地下河進大海,會喚醒了深海中的守。」
「又是守又是狩,我們沒有三頭六臂啊。」愷撒頭疼道。
「這不是我們個人的戰爭,是所有混種的戰爭。」源稚幽幽道,「據我們的報,卡塞爾學院的裝備部已經抵達日本,加圖索家族也派人來了,北混種的一支銳小隊已經進東京,目前查不到他們的蹤跡。」
說到這裏,源稚不經意地向一旁的芬格爾投去視線,目帶著深意。
在他掌握的消息渠道中,北混種小隊在昨日疑似出現在高天原附近,時間是他和愷撒幾人前往王將的地下研究室的時候。
「看來是場大鬥。」愷撒沉道,「我們也是時候該和校長取得聯係了。我們需要形同一戰線,必須有人負責狙擊從深海下上浮的守群,還要對抗隨時可能出現的夜之食原。」
「我來和校長聯係。」芬格爾舉手,嚴肅道,「畢竟我是校長派來日本的特別專員,也是時候和他彙報近日來的況了。」
「ok,校長這邊給芬格爾師兄,我們陪源稚前往紅井。」愷撒打了個響指。
楚子航起,拉起夏彌道:「我和夏彌就不陪你們去紅井了。」
「你們要去哪?」愷撒驚愕道,「你們不和我們一起行嗎?」
楚子航和夏彌對視一眼,一同搖頭。
「師弟託人給了我們一個坐標,那裏是夜之食原打開的大門之一,我們要在今晚前趕到,殺死一切試圖通過大門進現世的狩。」
「路明非?」
「對。」
愷撒沉默了片刻:「覺這傢夥越來越讓人看不了,行,我們兵分三路。」
「不是三路,是四路。」夏彌笑道,「他還給你留了個地址,你是第四路。」
愷撒微瞇眼道:「坐標呢?」
「師兄你不擔心嗎?」夏彌好奇道,「你可是一個人一路哎,你應該見識過那些狩了吧,那可不是【鐮鼬】能對抗的怪。」
愷撒聳肩道:「不是說加圖索家族也來人了嗎,我準備拉上他們一起,我可是主,他們總不能看著我死吧?另外我還有武,保命夠了。」
「是來人了,不過隻來了兩個。」芬格爾道,「師弟你確定要帶著那兩個人去守一道門戶?」
愷撒倒吸了口冷氣道:「就來了兩個人?難道我在家族部失寵了?」
夏彌笑嘻嘻地蹦到他麵前,拍著他肩膀道:「安啦安啦,路師兄說你可是有外援的男人。師兄你告訴我,你的外援小隊是誰啊?」
起初差點以為路明非準備找個借口把愷撒給做了,可後來想想好像無此必要,那路明非能放心愷撒一個人去鎮守一道門戶的原因,必然出在所謂的外援上。
什麼樣的外援,能讓那傢夥敢將一道大門給愷撒守?
「哪來的什麼外援?」愷撒皺眉,他哪來的什麼外援……
等等!
他心中一,難道路明非指的是先前出現在他麵前的芙蕾雅二人?
如果是那兩人……鎮守一道夜之食原的通道,的確足夠了!
「路君,準備做什麼?」源稚忽然問道,「他已經找到了夜之食原所有可能打開的通道了嗎?」
「師弟沒有直接和我們取得聯係,是高天原的老板代為聯係我們的。」楚子航緩緩道。
「喂喂,這什麼意思?」芬格爾瞪大眼道,「」
……
……
源稚生回過頭。
「你說,加圖索家族的使者來找我們,希我們幫他們找到愷撒·加圖索,並確保愷撒·加圖索安全撤離日本?」
櫻點頭道:「是的,來者自稱是藤原信之介,就是您之前點名的人。我們查到他一周多前就已經抵達日本,但是一直潛伏在東京,現在會出現,想來是實在沒辦法找到愷撒等人,迫不得已向我們求助。」
源稚生默然無言。
他等這個人已經等的太久了,久到他已經放棄了。
可就在他放棄的時候,這個人卻自己送到了他的麵前。
源稚生心中忽然有種恍然,這就是決戰前的序幕嗎?他終於可以確認那究竟是夢還是現實,雖然這好像已經不重要了,但至能讓他去除最後的疑慮。
「他在哪?」源稚生平靜地可怕。
「他已經在會議室等待了。」
「走。」源稚生剛抬起腳步,卻又很快放下,「櫻,烏在哪裏?」
「烏在聯係藏在各大黑幫中的混種,我們現在需要這幫銳,目前我們已經包圍住了新宿區。」
「讓他先去待客室。」源稚生輕聲道,「我有些話要和他說。」
「遵命!」
櫻轉快速離開了頂層。
源稚生提起蜘蛛切,站在落地窗前,這個角度正好能將穀儘收眼底。
時間還夠,看來他能在趕往紅井前解決一樁心事了。
「大義……」他眺著遠方,目晦暗不明地低聲喃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