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七章 趕緊走(2 / 2)





「在那之後,他為了混種的領袖,以及人類的領袖。」

「在最後一戰中,奧丁和他的神槍是殺死黑王的主力,而在戰爭的後期,奧丁以及他的追隨者開始對其餘參戰的龍族提起了屠刀,那是一場大混戰,剛剛推翻黑王統治的龍族與混種廝殺了一團……」

「最後的最後,因忌憚於奧丁的那把忌之槍,倖存的龍族們開始退於黑暗中,而本沒有直接參與這場大戰的長老會則在戰爭發初期就消失匿跡,在這樣的況下,歷史的舞台從龍族手中轉移到了混種手中。」

「一直到奧丁消失,殘存的龍族才漸漸重現,但那時混種已經崛起,這又是一場漫長的對抗史。」

「這差不多,就是當年的真相」

這是一個不算短的故事,但茶水室的所有人都聽得很認真。

「奧丁,最終去了哪?」愷撒代其他人問出了這個大家最為關心的問題。

某種意義上,奧丁可以被視為混種的始祖了,這樣一位在最終之戰上擔任主力的存在,最後去了哪?

他的出現讓愷撒他們看到了混種打敗龍王的希。

即使是死了,他那把忌之槍落去了何?

「本來這是無人知曉的,但現在……」夏彌一頓道,「據我們的推測,他先是被賜予他力量的人囚了,而後又被他的弟弟基篡奪了力量,基也就是當年『殺死』了師兄父親的人。我們懷疑他在選拔統優異的混種,組建屬於他的英靈殿,當年導致夏之哀悼慘劇的幕後黑手不是長老會,恐怕就是他了。」

「……聽上去是屠龍者終巨龍的典例。」愷撒沉默了會道,卻已不再指這位能為他們的盟友。

「長老會,英靈殿……到底有多藏在黑暗中的勢力?」源稚生了太,苦笑道。

「父親大人之前私下與我說,他有種覺,龍王都是被喚醒的,從青銅與火之王到大地與山之王再到白王,每位龍王的復甦恐怕都在某些人的時間表上。」源稚開口緩緩道,「最簡單的例子,就是白王。多年以來,蛇岐八家一直死守著白王的,就是擔心有人會想要喚醒它,跟它換力量。可這個最終還是泄出去了。」

「赫爾左格的每一步都算得那麼準確,而在他之外還有那個邦達列夫的人,他們每個人對白王的了解都已經超越了蛇岐八家,單靠研究神話和古代記錄是沒法知道那麼多的,必然是有人告訴他們的,他們背後還有其他黑手。」

「龍王的集蘇醒不是巧合,我們不知道的勢力在這幾千年來悄悄布局落子,現在我們找到了他們的蛛馬跡。」

源稚目冰寒道,「不管他們是誰,我們不想死,不想邊的人死,就必須讓他們死!」

「稚說的對,我們的敵人很多,可我們也不是孤家寡人。」路明非輕聲道,「而且我們的敵人可算不上是一心。送他們去死,是我們唯一的仁慈。」

所有人都陷了短暫的沉默。

在此之前,黨從來不相信有人能夠控龍王的復甦,可赫爾左格的出現已經證明了人類的確可以做到。

現在所有的報都在指向一點,有不止一個藏在黑暗中的勢力在引導著龍王們歸來,可他們的最終目的未必是迎接龍王歸來,而是……謀奪權力!

就像赫爾左格一樣!

「芬格爾師兄。」愷撒忽然道,「你還記得當年的冰海事件嗎?」

「當然,我這輩子都忘不掉。」芬格爾平靜道。

「冰海事件發生在北極圈,赫爾左格的天鵝港也位於北極圈範圍,這恐怕不是巧合。」愷撒沉聲道,「我們可能已經找到了敵人的大致方位。」

這話讓大家神一振,目前況最麻煩的是他們知道了敵人的存在,可敵暗我明的況十分棘手。

「北極圈……這個範圍太大了。」芬格爾皺眉看向師弟,「你能不能將這個範圍小、確?」

路明非搖頭道:「我也隻知道長老會確實在北極圈有基地,但在哪我也說不上來。」

「你不是從未來來的嗎?」

「從未來來也不代表全知全能啊,這幫傢夥在這幾千年裏簡直退化了老鼠,賊能藏。」路明非無奈道。

「說起來,讓我們看到未來的,有沒有可能是長老會?」

「想啥呢,我都沒這個本事讓你們看到各自的未來,撐死記憶共下,那幫傢夥哪裏的資格?」路明非撇。

「那到底是誰在推這一切?還有第三方勢力?」源稚生問道。

「你們應該問這傢夥到底是怎麼從未來回來的。」芬格爾突然道。

眾人一凜,這的確才是問題的關鍵。

「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,但我並不是憑自己的力量回來的。」路明非緩緩道,「送我回來的人,和讓你們看到未來的人,應該是同一個傢夥。我暫時弄不清到底想要做什麼,但以我的猜測,恐怕是在做一個實驗。」

「實驗?」

「觀察實驗。人類能以實驗之名觀察植短暫的『一生』,真正的神靈自然也能觀察人類短暫的一生,以此作為實驗樣本。」路明非平澹道,「我沒猜錯的話,那傢夥之所以讓你們看到不同程度的未來,是想知道在這樣的況下人類會怎麼做,又能做到什麼程度。」

眾人互相對視,都看到了眼底的沉重。

相較於匿在黑暗中的長老會和基,這樣一位自如控著時流轉的神靈更讓他們到無力。

「不用擔心,雖然大概率不會為我們的盟友,但至也不會是敵人。」

路明非低聲道,「某種程度上我們都應該謝,是讓我們擁有了重來一次,彌補錯誤的機會,這是雙贏。」

眾人不約而同地點頭。

源稚生與源稚的目在空中匯,彼此都溫如水。

愷撒看向了楚子航,前者聳了聳肩,後者無奈搖頭,轉頭看向夏彌,夏彌微微一笑,頭輕輕靠在他的肩頭。

唯有芬格爾大眼瞪小眼,都囔著這位偏心搞特殊化對待啊。

他是在場人中唯一沒有看到任何未來的人。

路明非坐在那沒看任何人,他的目落在門口的方位,一個蒙著麵紗的人正要開門離去,可在場中除了路明非竟是無人察覺到的存在。

似乎到了後的目,轉過,眉眼彎彎,似在輕笑。

路明非目轉向門把手,似乎在說麻溜地趕走。







上一頁 書頁/目錄 下一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