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0 以一敵七的勝利 (1 / 2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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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穀川和剩餘的三名禦前打成了一團。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】

禦前們的攻擊都樸實且有力,最多就是身上濃重的鬼神之力躍動,肉眼可見。

神穀的戰鬥畫風則和他們完全不同——

被鬼之殘臂覆蓋的右臂黑光濃重,虛幻卻堅硬無比的鱗片上紅色光暈繚繞;焰黃色的陽雷隨刀鋒濺射撕扯,噝噝爆鳴聲不絕於耳;陰雷炸出猙獰的紫電白芒,呼嘯蹦騰。

特效拉滿,華麗無比。

不過,戰鬥特效好看歸好看,同時跟三個禦前拉扯作戰也顯得很吃力。

四個隊友輪番祭天後,禦前們實在是太強了。

如果大家此時都是全盛的狀態,那麼毫無疑問神穀會被當場擊殺。

也就是月代頭武士和電鋸女在前中期的戰鬥都負傷較重,再加上樂園規則不太流暢的間斷控製,神穀川才能同他們三人周旋這麼久。

「不能再拖著了,樂園的時間快到了。接下來還是以一敵三的話,我就輸定了。」

神穀川一開始的重點攻擊目標是手持小槌的月代頭武士。

但電鋸女和宮內千裕都很清楚那柄玉石小槌的重要性。

戰鬥中總能默契地給予武士援護。

不得已神穀川隻能調轉火力,重點去輸出負傷較重的電鋸女。

再拚掉一個,為了更高層次的獎勵,說什麼也得再拚掉一個。

神穀川瞅準時機,朝著電鋸女又發起了一次俯衝式的襲擊。

隻攻不防。

打刀和剔骨刀從背後刺穿了他的左肩膀和大腿。

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神穀川的鼻腔,但他不管不顧。

喀!

【報喪女妖·改】的匕首卡住了電鋸旋轉的齒輪,磕得火星四濺。

在這一瞬間,樂園裡的彩燈閃爍。

剛剛被玉石小槌壓製下來的廣告牌文字又一次清晰浮現。

就是現在了。

這個瞬間,禦前們難以再出手,捅在神穀川身上的打刀和剔骨刀也無法再朝前推進!

一文字上雷光爆閃,破開空氣和濃重的魔王之力。

刀尖穿刺進電鋸女的胸膛,捅穿肌肉骨骼,從她的背後穿出!

「咳……咳……」電鋸女低頭,看著自己被鮮血暈染成一片紅色的禮服胸襟,瞳孔擴大失去焦點,「能打到這種程度也算過癮了……你還真是……強啊。」

……

唰。

一文字從電鋸女的胸口側砍出來,陽雷清理了刀刃上的血漬和脂肪。

又一個禦前倒下。

熊本山魔王的鬼神之力重新分配,剩餘的月代頭武士和宮內千裕又一次得到了加強。

而這時候,夢幻樂園的維持時間也到了極限。

利用樂園又解決掉了兩個禦前,本身體能消耗過大,且負傷嚴重的神穀川也快支撐不住了。

歡樂的電子音樂聲音漸弱,彩燈光芒黯淡下來。

樂園設施從迷霧空間中緩慢消失。

「古怪的樂園果然是有著存在的時間限製的,難怪神穀先生剛才會這樣不顧一切的拚殺。接下來是空曠環境下的二對一,他沒太大勝算了……他總算要到極限了,真可怕啊,這個傢夥。」

宮內千裕的手上沾著汗液和血漬,緊握手裡的剔骨刀。

正當他要配合姓氏為「稻生」的武士,發起最後衝鋒的時候。

忽然看見,從浴血站立的神穀川身邊,有一道人影站立起來。

那像是一個歌舞伎戲劇中的武士角色,身材高大,麵敷白粉,衣著華麗。

下一秒,那歌舞伎武士雙腳邁動,動作略顯僵硬地朝他衝了過來。

「那是什麼?他的式神?不是,山本五郎左衛門大人明確說過這場戰鬥不允許他使用式神。」

宮內千裕已經見識過神穀川太多的手段了,對於這個突然出現的歌舞伎武士絲毫不敢怠慢。

他微微下傾身體,擺出防禦的姿態。

在歌舞伎武士近身的一瞬間,試探性揮出手裡的剔骨刀。

哢嚓——

尖刀輕而易舉劃開武士的衣服和身體。

手感很奇怪,生硬沉悶。

不像是切了血肉裡麵,反倒像是斬斷了一截木頭。

而那歌舞伎武士,被宮內千裕砍了一刀,高大的身軀崩斷成了兩截,落在地上。

從橫切麵來看,這「武士」確實是木質的。

「隻是這樣而已嗎?」

宮內千裕不太清楚神穀的這一下「無用襲擊」意欲何為,不過被歌舞伎傀儡拖延了一下,他同武士稻生脫了節。

稻生此刻已經揮刀和神穀川拚殺到一起去了。

宮內千裕正打算衝上去幫忙。

而這時候,他聽見了列車的電笛。

在他的麵前,有兩道鐵軌快速排列延伸。鐵軌那頭,刺目無比的列車前燈照亮。

哐鏘——哐鏘——

一列白色的列車,如同從虛空中出現,轟鳴著朝他衝撞而來!

「這又是什麼?」

宮內千裕大吃一驚,向後一躍,閃出了列車鐵軌的範圍……

……

以轟鳴出現在戰場中的如月列車為分界線。

神穀川在樂園退場以後,用最後手段強製為自己和月代頭武士劃分出了一片臨時的單挑區域。

兩人都負傷嚴重。

像是兩頭瀕死反撲敵人的困獸,在進行最後的惡鬥。

「再擊敗一個……從山本五郎左衛門那裡拿到更好的獎勵。」

神穀川的眼皮很沉重,四肢也開始麻木僵硬。

完全靠著殘存的意念,和鬼手附加給右臂的蠻橫力量在戰鬥。

手裡被雷霆纏繞的一文字,高高舉起又揮落。

鐺!

鐺!

一文字不停和武士稻生手裡那柄打刀碰撞,金鐵相撞的聲音機械傳出。

稻生手上的打刀本身就有著不少的豁口。

而神穀川即便身體機能大幅下降,可憑藉凝著的瞳孔,每一次揮擊,基本都能精準和打刀的某處豁口重合。

大開大合,連砍了數刀之後——

鐺!

又一記沉重的揮砍。

刀刃相接,傳出碎裂的響聲。

稻生那柄已經非常脆弱的打刀,像是玻璃一般,碎成了好幾瓣。

刀柄上僅連著一小截殘刃。

「神穀先生,你是我見過的,具備最強盛堅韌戰鬥意誌的對手。」

稻生即便打刀被毀,也沒有退縮,一揚殘刃,朝著神穀衝來。

「你也不差。」

哐鏘——哐鏘——

如月列車從他們的身邊急速駛過,攪動氣浪翻滾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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