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而白江軍也許久沒有來攻城,駐紮在離飛鶴城一百多裡的地方,沒有什麼大動作,隻是日夜操練。」
「而熒惑司的人似乎也蟄伏起來不過我猜測,這種平靜恐怕不會持續多久。」
「雙方遲早會有一場驚天大戰。」
唐平沉聲道。
以往他要從飛鶴城離開,都需要小心翼翼地躲開熒惑司的人。
可是這一次,似乎熒惑司的人都消失了。
「暗流湧動啊。」吳語感慨一聲。
牽一發而動全身。
飛鶴城的局勢,從某種意義上也決定了白江州未來的走向。
隻不過現在聽見唐正這麼說,飛鶴的局勢就更加撲朔迷離起來。
唐正留在了吳語隱居的地方,而秦陌則是返回破獄門。
這一次,好巧不巧,他又遇見了那個年輕的執事弟子。
而那位執事弟子依舊不知道秦陌的真實身份,還是秉公處理,將他攔下。
「這位師弟,我是縛龍院的人,上次還是司紅寒領我進去的,這麼快又忘了?」秦陌看見這年輕弟子,有些頭疼。
這傢夥太一本正經了,很難溝通啊。
「師兄,根據宗門規定,無論是誰進出都要出示令牌。」
「或者像上次那樣,你叫司紅寒師姐出來接你也行。」
年輕弟子不卑不亢地說道。
秦陌搖頭苦笑,問了一句:「不知師弟叫什麼名字?」
「在下文鹿,乃是外門弟子。」年輕弟子拱手道。
一般執事弟子這種苦差事,自然不會是內門弟子擔任,都是由一些比較出眾的外門弟子來當,美名其曰磨鏈性子。
「文鹿,你小子不錯,有沒有興趣來縛龍院?」
秦陌笑問道。
他倒不知道這傢夥的練武天賦怎麼樣,隻是覺得他這樣的性格,在亂世之中實屬罕見。
「縛龍院弟子固然想去,可內門弟子考核還有許久,師兄不用給我許諾。」年輕弟子搖搖頭。
靠以為我是畫大餅的。
秦陌搖搖頭。
呼~~~
一陣狂風~~~~
樹枝猛地嘩嘩作響。
而年輕弟子一眨眼,卻發現那位老是不帶身份令牌的師兄不見了。
他猛地轉身望去,卻也沒有找到那位師兄的蹤影。
「他去哪裡了?」年輕弟子皺眉。
這麼快的速度這位師兄到底是誰?
想了想,年輕弟子還是決定將此事上報給執事長老。
畢竟那師兄大概率還是跑進了宗門,隻不過他速度太快,自己看不清而已。
執事長老正是聶空。
聽了聞文鹿的稟告後,又讓描述出那人的長相。
「你可是錯過天大的機緣啊。」
「你知道那人是誰嗎?」
聶空撫須嘆息道。
「是誰?」文鹿皺眉。
那師兄如此年輕,他實在是沒有見過。
「他是秦陌。」聶空微微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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