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內。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
「巧合,什麼意思?」
陳翠蓮不解問。
耿祖輝沉聲道:「有人給我發了你和那個小奶狗的照片,我才知道你有外遇,如果我沒有猜錯,你來捉奸,也是有人提前通知你吧?」
「是有這麼回事!」
反正大家都已經撕破臉,陳翠蓮倒沒有隱瞞的意思。
見陳翠蓮承認,耿祖輝也越發肯定自己的猜測,他吸了口氣後,緩緩說道:「那晚我們鬨翻後,我約那個女學員見麵,隻是臨時起意,沒過多久,你就帶著你的哥哥弟弟來了,這說明什麼?」
「說明什麼?」陳翠蓮有些迷茫的道。
「說明我們被人監視了,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監視中。」耿祖輝無語地道,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實在太蠢了。
「有人監視我們?」
陳翠蓮也是一驚,隨即心生惱怒:「是誰?」
「如果我沒有猜錯,是高言!」
耿祖輝苦笑道。
「高言,這個名字有些耳熟。」
「嗬,你收了人家1000萬,這麼快就忘了他!」耿祖輝譏笑道。
「是他!」
陳翠蓮大怒:「那小子敢監視我們,老娘一定不會放過他!」
「就憑你!」
耿祖輝不屑道:「人家隨手都能砸出一千萬,身家至少幾個億,甚至更多,這樣的人是你我能夠招惹得起的?」
說到這裡,耿祖輝語氣中多了一股埋怨:「當初我就讓你不要收人家的錢,現在報應來了,不怕你知道,健身房被人打砸潑了糞,而且每天都會停電,已經是開不下去,那些會員肯定會來找我退錢!
而且我估計,那高言不會就這麼放過我們,肯定還會有更加淩厲的手段!」
「他敢!難道他就不怕我們報警!」陳翠蓮色厲內荏地道。
「別傻了!」
耿祖輝冷笑:「這些天發生的一切在明麵上和人家有半毛錢的關係,人家都沒有親自出馬,都把我們收拾得明明白白,你報警又有什麼用?」
「那我們該怎麼辦?」陳翠蓮是真的慌了。
耿祖輝苦笑道:「還能怎麼辦,當然是把錢一分不少地退給人家,然後再負荊請罪,說不定人家能放我們一馬!」
「這錢是他賠給我們的,憑什麼要退!」
陳翠蓮不甘心地道。
「不退也行,就等著被整得家破人亡吧!」
耿祖輝心累,都到這個時候了,這個娘們兒還死要錢。
「你唬誰呢,我還不信他真能弄死我們,大不了,我們離開南都就是了!」陳翠蓮依舊嘴硬,但她眼中卻帶著幾分恐懼之色!
「離開?」耿祖輝鄙夷地看著陳翠蓮:「要不你試試,看看能不能離開南都!」
「老娘偏不信!」
陳翠蓮扭身就走,決定回去接上兒子就離開南都。
見狀,耿祖輝沒有再勸說,反而露出幾分譏諷。
陳翠蓮開車回到家裡,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,就打算帶著在家養傷的兒子離開南都。
可車子才僅僅開出一段距離。
就直接爆胎了。
好不容易控製住車輛,卻把陳翠蓮嚇得臉色蒼白。
不過她也是個狠人。
先把車挪移到了路邊,然後打了一輛出租直奔高鐵站。
在前往高鐵站的車上,她就用手機訂了票。
結果,等她們母子抵達高鐵站後,才發現身份證不見了。
沒有身份證,根本就沒法取票。
一時間,陳翠蓮心中已經湧出一股濃濃的恐懼之色。
無奈之下,她隻能帶著兒子離開高鐵站。
但她依舊不死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