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
鐘可可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。
醫生在給顧厲臣進行了一些初步檢查後,讓護士給顧厲臣打了一針退燒針,然後又配了鹽水,一共兩袋,讓掛上。
因為顧厲臣的左手,一直緊緊地握著鐘可可的手,所以護士隻能在他右手的手背上紮針。
等掛好了水,醫生又道,“明天若是燒能退下來,就應該沒什麼問題,若是燒不退的話,那恐怕需要再進行一些詳細檢查了,今晚我會讓護士每隔兩小時來量一次他的體溫。”
“好,謝謝。”鐘可可道。
等到病房裡隻剩下了她和顧厲臣兩人時,他的眼睛又慢慢的合上了,隻是手卻還是不曾鬆開。
那口中,似乎還在喃喃著她的名字。
鐘可可看著又睡過去的顧厲臣,他之前到底夢到了什麼呢?她又到底跳了什麼?能讓他這樣的害怕?害怕到抱住她的時候,顫抖得那麼厲害。
這個男人,對她並非是沒有感情,相反,她相信,他是真的喜歡著她,否則,又怎麼會為她擋刀,在夢中喚著她的名字,甚至如此害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