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夜,外麵的雨下的更大,還刮著一股股狂風。
潮濕幽暗的廢墟裡,顯得格外的冷。
沈墨初懷中緊抱著紫檀木盒子,陰冷的雙眸看著架在木樁上那個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女人,朝著手下擺擺手。
兩個手下將顧若淺抬下來仍在地上。
已經活活被打了一個小時的顧若淺,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疼痛,癱軟在地。
她身上的那件白色病號服上布滿了一道一道鞭子留下的痕跡,浸出鮮血。
顧若淺虛弱慘白的臉上掛滿汗珠,汗水浸濕頭發,胡亂的貼在臉頰,樣子看上去及其的狼狽。
沈墨初將手裡的盒子輕輕交給身旁的秦嶼,邁著步子在顧若淺的身邊停下,冷眸俯視著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:“痛嗎?”
顧若淺趴著身子,抬起頭滿含熱淚的看著沈墨初,虛弱顫抖的開口:“伯父伯母,都是張浩楠一個人親手撞死的……墨初,求求你,求求你放過我……”
“哼!”沈墨初冷哼一聲,看著地上死到臨頭,卻不知悔改隻想苟且偷生的女人,胃裡湧上一股惡心,一把將她拽起:“想活著,那你就把你做過的所有事情全部認了,我就饒了你一條狗命!”
顧若淺身子被沈墨初擰在手中,腹部的傷口一陣撕裂的痛感,疼痛乏力的身子絲毫沒有站穩的力氣,她抬起雙眼,偏頭看向角落裡的那個油桶……
如果現在不承認,那麼沈墨初一定會像弄死張浩楠那樣,弄死自己。
如果現在承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