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尚未被認可的旁支來說,客棧是他們唯一能夠棲息暫住之地。
若是被趕出去,祖祭的幾天,他們勢必要在林海中,風餐露宿了。
想告狀?哪有這門路呢。
來到這裡,就相當於默認了嚴森的等級製度。
作為一個卑微的白家旁支,幾乎是沒有任何“人權”的!
“十分抱歉,我為我女兒的失禮,向您賠禮道歉!”
白書正又開始了一貫的賠笑。
但這一次,前台絲毫不打算罷休!
他的目光肆意遊走在白酥酥裸露的小腿上,眼神是壓根不打算掩藏的淫穢!
“彆說這些沒用的,你知道惹怒我是什麼下場吧?”
前台擺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!
白書正眼神有些頹廢,斥責地瞥了白酥酥一眼。
“那您,是想如何處理呢?”
“隻要您開金口,我都會儘量滿足。”
白書正已然將姿態放到了最低。
下一秒,得逞的邪笑,浮現於前台的臉上。
“你應該懂吧?”
他將目光鎖定了白酥酥。
“正所謂子不教,父之過。”
“讓你女兒來我房間,我要好好懲戒一番她!”
這種蠻橫,幾近羞辱的要求,就連白書正都忍不了了。
他想都沒想,就咬牙拒絕了。
什麼?
被拒絕後,前台的目光更加凶狠了。
但看到打算破罐破摔的一家子人,他心思一歪。
“你確定不好好想想麼?”
前台若有深意地對白書正說。
“我可以答應你,過了這一晚,我就會納她為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