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挨打的人是我,我還沒說什麼,你反倒先哭上了?”
他抵了抵唇角,笑了一聲。
“薑予安,你賴不賴啊?嗯?”
“你鬆手!”
薑予安掙紮著,聲音哽咽。
那一巴掌是她是上了頭打的,但她也不後悔。
再來一次,如果他還是方才那副理直氣壯讓她道歉的模樣,她仍然會再動手。
而此刻的傅北行同樣理直氣壯。
“我不鬆手,萬一鬆了手,你再打我怎麼辦?”
他非但不鬆手,還往前邁了步,拉進和薑予安之間的距離,那巴掌印也因為往前邁了兩步而格外醒目。
偏偏薑予安還沒有後退的路。
包廂門前就是小南閣曲水流觴的裝飾,鏤空的假山被一條小池環繞,磚石正好就抵在她腳踝處。
她隻能嘗試去掙脫傅北行的桎梏,“傅北行,你給我鬆手!”
像是為了報那一巴掌的仇,傅北行手上的力道反而稍稍收緊。
不會太用力傷到她,也不會讓她輕而易舉地掙脫開。
他牽扯起一抹笑,給帶著指印的麵龐增添幾分肆野感。
“你還沒回答我,鬆開了你再打我怎麼辦。畢竟家暴這種家務事,清官也難斷,對吧?傅太太。”
那個稱呼,還被他咬得很輕很輕。
薑予安卻直接被他的話給氣得驚到,眼淚都止住了。
“傅北行,你要不要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