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往前邁了一步,欺壓性十足地盯著她。
薑予安才從他口袋裡摸出車鑰匙,落鎖聲響,同時腰上也是一涼。
旋即,她嬌小的身子便被傅北行圈在懷裡,而另一側身子被男人抵在車門上。
姿勢詭異,卻又生出一份說不出的曖/昧感。
“傅北行,你......”
薑予安咽了咽口水,如驚弓之鳥握著車鑰匙望著他。
好半晌,才吐出幾個字,“鎖、開了......”
傅北行垂眼直直地盯著她,片刻後抬頭,麵無表情地退了一步,“拉門。”
低啞的兩個字沒有任何多餘的情緒,甚至還隱約透著些許寒意,仿佛誰得罪了他一般。
薑予安皺了皺眉,她剛剛也沒做什麼吧?
拿車鑰匙也是他讓的,她就嘴上埋怨了兩句,不至於吧,狗男人這麼聽不得難聽的話?
小氣哦。
車門拉開,傅北行彎身將她放置在副駕駛座上,卻沒走,直接在她腿邊蹲下。
薑予安不解,“你還要做什麼?”
傅北行沒應聲,直接扣住她要抬上去的腳,“彆亂動。”
他說著,另一隻手已經打開了車內的暗格,瞥了一眼,輕車熟路地從裡麵拿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。
薑予安動了動嘴,到喉嚨便邊的話默默咽了下去。
她垂眸,看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指正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褲腿,腳腕處的傷口也隨之露出。
傷痕不深,還不至於要脫掉鞋襪,簡單處理一下即可。
薑予安也是這會兒才看到自己的傷口,一道細長的劃痕,看著並不是很嚴重,隻不過鞋襪和褲腿上染上的血跡有點多,看著有些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