憑什麼離婚,他們就要沒有任何關係?
她該一直在他身邊的,不是嗎?從小到大,她都一直在他身後的。
傅北行頭疼得厲害,索性不想,開始重新麵對她腿上刺眼的傷口,冷著一張臉沾了藥水往她傷口周圍擦拭。
薑予安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,小心試探:“傅......”
但才吐出一個字,就被男人冷聲打斷,“閉嘴。”
薑予安默然,不再多話。
說得再多,今天都已經被他抱出來了,雖不是她自願,可多說也是矯情。
反正她也替他包紮過,當他還回來好了。你
如此,也算享受得心安理得。
傅北行不知道她腦袋瓜裡想了些什麼,此刻注意力全在麵前這道刺眼的痕跡上。
他神情十分專注,眉眼微沉,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口,大概是怕她疼,擦拭同時還吹了吹。
“好了。”
不一會兒,藥便上好。
傅北行將醫藥箱放回原處,起身時麵無表情地叮囑:“車內沒有紗布,你自己注意一下,在藥水乾了之前儘量避免傷口蹭到褲子,知道嗎?”
“知道了,謝謝傅總。”
薑予安應了一聲,拎起自己的褲腿將腿收回,終於安安穩穩地坐在副駕駛座上。
目光往下,忽然想起什麼,回頭看了正要關車門的男人一眼。
“對了傅北行,你手好了沒?需要再上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