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也在從他懷裡退出來時看清他衣襟的痕跡,頓時沒忍住笑了一聲,啞著嗓子嫌棄地看著商榷,“怎麼臟成這樣。”
商榷沒好氣,“你還有臉嫌棄你哥,不是你弄的?哭得鼻涕泡都能出來,出去彆說我是你哥。”
“那不行,咱們是做過親子鑒定的親兄妹,大哥還說我戶口已經遷回去了,你可甩不掉我。”
被商榷三言兩語地打趣,薑予安心裡那股氣勁兒也消散乾淨,這會兒聽到他的話,一把挽住他的胳膊。
商榷也沒推開她,看著親昵起來的姑娘無奈:“心情好點了?”
薑予安也知道商榷是在逗她開心,麵上有些不好意思,“對不起二哥,讓你擔心了。”
商榷拍了拍她的腦袋,“你和我說什麼對不起,我可不擔心你,我嫌你還差不多,哭得又醜又臟。說吧,是不是那個混小子又欺負你了?”
薑予安搖頭,她不想商榷多問,拉著他撒嬌道:“好餓好餓,二哥快帶我去吃東西,我要餓死了!”
商榷自然依她,看她不想說也不多問,帶著人上了車。
拉扯之間,兩人誰也沒發現醫院內不遠處兩道目光直直落在他們身上。
“走吧。”
見那輛黑色的邁巴赫消失在視線內,傅北行也收回目光轉身,臉色陰沉。
蔣延洲側目看了他一眼,帶著許久複雜:“老傅,你到底和圓圓說了什麼?她......”
“不重要了。”
“什麼?”
蔣延洲話沒說完就被打斷,隻聽到這麼一句莫名的話,“什麼不重要,你都把圓圓弄哭了,她哭成那樣還不重要,合著人家有人哄你就道歉都不說一聲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