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搖了搖頭,“目前就是在搶救,具體情況還得等醫生出來再說。”
不過情況,大概不是很樂觀。
傅北行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,渾身都是黑的,連臉都看不出本來的麵貌,更不清楚人具體什麼情況。
蔣延洲看了一眼門口紅色的燈,寬慰道:“你也彆太擔心,禍害遺千年,他欺負你那麼久,哪兒能這麼容易出意外。”
難得,薑予安竟扯了扯嘴角。
但可惜實在是笑不出來,表情轉瞬即逝。
“我不是擔心他,隻不過是因為我而出事,心裡像紮了根刺一樣罷了。”
她不想和傅北行再有任何牽連。
如果可以的話,在離婚後她情願未來再看不到他。
可他偏偏跟瘋了一樣找到容城來,甩都甩不掉。
現下出現意外,也是他活該。
薑予安並不擔心他,更不心疼他。
比起她曾經所經受的,他不過也是渾身疼一遍,沾染滿身傷痕罷了。
一報還一報罷了。
隻不過他護住了外公,以自己的身軀替人擋住火災,這份情在不知不覺間便承上。
也不管她願不願意。
光是想想,薑予安就覺得十分疲憊。
“你既然來了,那我就回去了。他如果有什麼狀況的話,可以及時和我聯係,醫院這邊我大哥已經打了招呼,會確保最好的醫療資源。”
“圓圓你就這樣走了?”
蔣延洲下意識來了這麼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