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終於放棄掙紮,拿了電動牙刷開始洗漱。
怎麼說呢,傅聿城這人雖然多多少少有點毛病,但是論貼心這方麵,人還是十分不錯的。
不光是基礎的生活用品都在這裡,就連她平日裡常用的洗麵奶漱口水都在化妝包裡,甚至旁邊還放了一係列沒有拆封的護膚品。
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來住酒店的,而不是住院。
還生著病,薑予安倒是沒有那麼精致,隻刷了牙洗了個臉,那什麼護膚她還沒有那麼多精力。
總算弄乾淨,嗓子也因為濕潤和好受不少,聽上去不再像先前那樣跟快死了一樣。
薑予安這會兒再開口,除了因為虛弱有些聲小,沒有其他任何毛病。
她看了一眼門口,努力不去回想方才的場麵,克製自己脾氣道:“所以傅聿城,你現在可以出去一會兒嗎?我已經在你的注視下,健在地刷完了牙。”
傅聿城腦子沒想其他的,聞言幾乎是下意識皺眉,“刷牙都沒有避開我,為什麼現在要避著我?”
話音落下,他立即反應過來了。
但終究遲了一步,麵前的小姑娘已經炸了毛。
薑予安以一種氣急敗壞的語氣衝他,“那不然呢,難道你還要留在這裡看我上廁所嗎!”
也不知道是真的被氣到還是發燒得腦子迷糊得還沒有清醒過來,放在平日裡,薑予安絕對說不出這樣的話。
畢竟在薑家裡再怎麼落魄,從小接受的教養禮儀都是有要求的。
她絕對想不到,自己有一天會對著一個男人質問出這種粗俗的言語。
以至於這話一經說出,薑予安耳根子便開始發紅了。
偏偏傅聿城還接她的話,“如果安安同意的話,我在這裡看著你,也不是不行。”
薑予安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