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在她看到麵前男人健碩的上半身時忽然止住。
也不怪薑予安,誰知道浴室的門還沒有關上,傅聿城已經把上衣給脫了。
還彆說,平日裡穿著衣服看不太出來,隻知曉他身材還不錯,至少那些襯衫T恤換在他身上,相比起其他人而言好看很多。
可誰又能想象到,衣衫之下的皮囊,也同樣引人注目。
不同於健身房練出來的那種肌肉,傅聿城身上的像是曆經鏖戰,染過鮮血後的薄肌,尤其是身上深深淺淺的傷疤,更使得他增添了幾分野性。
那道最深的傷疤在他的腹部,應該是新傷,最顯而易見,像一條乾涸的蜈蚣攀附在他腰上。
也將薑予安的視線徹底吸引。
“看夠了麼?”
傅聿城瞧著在門口呆愣住的姑娘,不躲不避。
薑予安聞言抬眸,情不自禁·地往前邁了一步,“你......你這裡的傷,怎麼弄的?”
傅聿城順著她的視線往下,入目便是他腰腹那道蜿蜒的傷痕。
怎麼弄得?
他稍稍掀眸,睨了一眼似乎還陷入震驚中的姑娘,漆黑的眼眸也稍稍沉下。
——她沒想起來。
——還是裝出來的呢?
傅聿城收斂目光,再站直抬眸時,眼底已經恢複平日一貫的隨意。
“安安不記得了麼?這傷口,因為你才弄的。”
“......我?”
顯然是震驚的,薑予安睜大了眼睛望著他。
傅聿城深邃的目光與她直視,試圖從她小臉上窺見些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