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有點長進。
傅聿城彎了彎唇,淡漠的嗓音再次傳來:“商總您既然說了安安是個明辨是非的姑娘,那麼她願不願意回來,我想這個選擇應該交到安安手上,您說對嗎?”
他照顧了四年的姑娘,他不信隻和那些人見了一麵,吃了一頓午飯就被他們給哄騙走。
即便當真要跟著商家人離開,總得回來與他道個彆吧。
連見都不願意見他一麵,那屆時如何,可也彆怪他收斂不住性子。
這四年,他已經足夠收斂了。
怕商榷自作主張把電話掛了,不給姑娘開口說話的機會,傅聿城又補充了一句。
“聽聞商總您的夫人近期就要生產了,我還想著到時候和安安來拜訪,您如今連我見安安一麵的機會都不給,是不是太失禮了些?”
隱隱透著威脅的言辭從聽筒裡傳過去,思及妻子的商榷臉色頓時大變。
“傅聿城,你想做什麼?我告訴你,彆對我家人做什麼。”
饒是四年的光陰讓商榷變得沉穩許多,可一旦危險觸及到自己心尖上的人,依舊會讓他變得激動不淡定。
傅聿城目的達到,故作無辜:“小商總這是什麼話?我好心好意地說帶安安拜訪,給咱們小侄子添置些禮物,您卻想著我會對他們做什麼,您對我的偏見是不是太強烈了些?”
“傅聿城,你少在我家圓圓麵前裝!你是個什麼東西,你自己心裡沒點數?”
商榷拳頭緊握,因擔心妻子孩子安危,麵色也是難看。
正當他因為思及一些可能會發生的危險而頭疼欲裂時,身後傳來嬌軟溫和的嗓音。
“二哥,我和他談吧。”
原來不知不覺中,他已經捏著手機走到了長廊的窗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