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哦,你也快回去吧,外麵曬得很。”
正午後的晃兒,太陽就在頭頂,哪怕又樹蔭,也燙得跟在烤爐裡麵。
傅聿城低低‘嗯’了一聲,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好,拜拜。”
這聲再見落下,車子便像離弦之箭,飛速驅駛出去。
商淮是半秒都待不下去。
他還從來沒見過那閻王如此膩歪的時候。
要知曉,他記憶裡麵關於傅聿城的記憶,便是他踩著某家酒店的大堂經理,拿那滿地的鮮血威脅他小妹回到他身邊。
什麼時候收斂了滿身的鋒芒,宛如一個孤寡留守老人一般,和姑娘這般講話。
回想起方才的場景,商淮就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。
太過恐怖。
薑予安卻不覺得有什麼不妥。
雖然在西爾斯城她也沒經曆過這般,但她記憶裡的傅聿城都是溫柔的,以至於他對自己的離開生出不舍,也是正常的。
她甚至在反省,自己是不是做得太絕了。
才得到自己的房子就迫不及待地搬走,未免過於不近人情。
但是住在自己一個人的家裡,真的很爽呀。
誰能明白?
要說有什麼不好的,大概就是以後沒有人再給她天天做飯吧。
唉,可憐呀。
以後就要自力更生了呢。
想到以後的生活,薑予安向往中又對傅聿城有點不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