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予安栽倒在地上,不可置信地看著溫鳳嬌。
雖然知曉女人的計劃不可能實現,可這番話從她嘴裡說出來,就足夠讓人恐怖。
為了讓一個魔鬼能夠存活下來,她竟然對另一個兒子起了殺心?
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?
怎麼會有這樣的人!
張叔淡漠地看著發瘋的溫鳳嬌,並沒有開口講話,隻是時不時地應一聲,算是在聽、又算是在回應。
一群瘋子。
薑予安在心裡吐槽。
也難怪傅聿城從見麵起就那麼瘋,傅北行同樣也帶著幾分瘋病。
眼下看來,一家子都是。
幾句話聽完,溫鳳嬌抱著手機已經在沙發上坐下,也不知道陷入了怎樣的迷魂湯裡,整個人就跟喝多了似的,在哪兒神誌不清地笑著嘀咕著。
張叔走到薑予安麵前,低眸盯了她半晌。
差不多在她手腳開始發麻的時候,男人才蹲下來開始解她手腳上的繩子。
“這個教訓希望能夠讓予安小姐漲漲記性,夫人現在狀態不太好,你如果聽話一點,也不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。但您非要開口故意刺激夫人,當心神仙來了也救不了你。”
手腳上的桎梏鬆開,但因為在地上以艱難的姿勢躺了許久,薑予安半天沒有撐起來。
等到手腳終於緩和些能夠動彈了,她才慢慢地在地上坐起。
手腕上是繩子磨礪的紅痕,左臂胳膊依舊有鮮血湧出。
動一下就疼,她也不敢使勁兒,餘光瞥了一眼之後任憑傷口自己恢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