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,他連接到筆記本上,然後傳送到那個‘至愛’的文件夾裏,做完這一切,他的俊臉燙得厲害,像是自己做了一件多麽不得了的虧心事一般。
端木蓮回到端木家族的老宅後,龍川一一路跟著她,直到她的房間。
她猛然回頭,繃緊著臉瞪著他:“龍川一,你跟著我乾什麽?”
他的大手一下子扯住她的手臂:“蓮兒,我們需要談談。”
她和別的男人那麽親密,難道就沒有什麽要和他解釋的嗎?
他這麽說著,端木蓮忽然笑了起來,她揚起唇,勾住他的頸子:“龍川一,我沒有人要,是不是你不介意陪我一晚上?”
她的聲音性感撩人,一點也不像十八歲的年紀所擁有的,龍川一青春年少,自然也抵不過她的引誘,但是他知道,她是故意的。
他惱怒地推開她,“別再作賤自己了!”
她笑:“這怎麽是作賤自己呢?難道你在心裏,不想和我上.床嗎?”
龍川一瞪著她,忽然甩手,給了她一巴掌。
“蓮兒,我太失望了。”她可以驕傲著對他說,她愛上那個男人了,她就要和那個男人在一起。
也許他會傷心,會失望,但是,她竟然將他當成一個替代品。
他龍川一要的,不是這個。
他走後,端木蓮站在那裏,呆呆的。
每個人都對她失望,她要怎麽做?
她走到床前,將身上的那件浴袍脫下來,放在枕側,睡覺的時候,緊緊地抱著,到天亮的時候,那件浴袍幾乎是濕了大片了。
——三年後,秦沛再次在榮意飯店登記,前台小姐很禮貌地交他兩張房卡。
他轉身,一個溫婉的女人揚起輕柔的聲音:“秦沛,你在這裏呆幾天。”
秦沛淡笑著拿起她的行李:“大概一個星期吧!你呢?”
女子含笑,“我大概隻有三天,下一站會去韓國演出。”
她麵前放著一把小提琴,這次來日本是為了個人的專場演出。
杜若儀,一個天才型的古典小提琴手,常年生活在美國,在一個聚會上被介紹給秦沛,然後順理成章地訂了婚。
他們在一起也有一年多了,但是卻並沒有許多的時候相處,總是天各一方。
但沒有誰在意,因為都不是粘人的人。
她抱著小提琴,和秦沛並肩走進電梯裏,她的聲音傳了出來:“其實,你可以隻訂一間房的。”
她並不是那種有處*女情節的女人,她覺得她和秦沛很合適,也訂了婚,婚前有性*行為也不是什麽驚世駭俗的事情。
電梯合上了,阻斷了別人的視線,當然還有談話。
電梯裏,秦沛仍然淡笑著,隻說了一句‘順其自然’吧!
讓杜若儀有些失落,她知道自己很忙,沒有什麽時間陪他。
但是當這個男人比你更忙的時候,你就會從內疚變成了憤怒,隻是她向來是婉約的女子,不會做那些歇斯底裏的事情。
她垂下臉,掩住眸子裏那抹失落,再抬眼時,已經又是平靜一片了。
“秦沛,今天我們去吃日本小吃怎麽樣?”她這麽提議著,讓秦沛怔忡起來。
三年前,也有個女孩子親熱地拉著他的手,叫著他的名字:“秦沛,我帶你去吃小吃…”
那天,他是快樂的,就是太快樂了,所以不也擁有她。
怕到最後,她愛的,不是他。
秦沛並不知道,他心裏想的女主角,此刻正站在一樓大廳的前台前,問著前台小姐:“他,是今天來登記的嗎?”
當她剛從外麵回來,就見著一個熟悉的背影,還有他身邊的那個女人。
兩人並排走著,不是很熱絡,但也不生疏就是了。
特別是那女的最後一句——秦沛,我們可以一間房的。
天殺的,她還沒有找男人,他就有女人了。
這一刻,憤怒在端木蓮的心裏臆生著,早就忘了當初他離開日本時,自己發的誓言,那時她是怎麽說來著——
時間太久了,她都忘了。
就是記得,也想忘了。
她敲了敲前台小姐麵前的漢白玉的櫃台,輕咳了一聲。
那兩人猛地抬頭,然後吸氣,顫顫驚驚地說:“總…總經理!”
端木蓮穿著一身職業套裝,但是那麽端莊的衣服穿在她身上,仍然顯出一種十分性感的感覺。
主要是,胸太大,腰太細,還有那雙腿,天生就是讓男人移不開眼的。
但是總經理的性子可不是哪個男人敢惹的,更何況,還有一個龍少爺在背後,哪個男人敢多瞧一眼啊!
前台小姐小心地說:“是剛來的?”
“知道那個女人和他是什麽關係嗎?”她狀似隨意地問著。
前台小姐有些激動了,“你說的是杜小姐啊,她可是一個音樂家,後天在體育館裏,有她個人的獨奏會,我也買了票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