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的事?”閆闕問。
“就明總回來的第二天。準確的說,是明總回來的那天晚上,他就讓我在擬離婚協議了。”
陸銘盯著閆闕,“他搞什麼名堂?”
閆闕搖頭,這件事他確實是不知道。
“他倆是有什麼大病吧。把婚姻當成兒戲了?說好就說,說離就離?”陸銘氣得在辦公室裡轉圈圈。
閆闕看著陸銘,忍不住拉住他的手,“去那裡坐著,彆亂動。”
陸銘才不呢。
他就挨著閆闕靠著辦公桌,“就算是他倆要離婚,淮哥進警局也跟嫂子無關吧。”
要不是這兩件事挨在一起,還真的不會想著說有關係。
偏偏,離婚,進警局,這麼巧。
“他們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,不至於鬨到警局啊。”陸銘越想就越是想不明白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隻能乾著急。
此時,警局。
江柚看到明淮被帶到警局的,明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然後和她錯身而過。
看到他的那一刻,江柚有心虛,也有心痛。
領導親自送江柚出了警局,讓她放心,事情一旦核實,必定會對明淮采取措施。
江柚聲音哽住,她回頭問了一句,“要是他參與犯罪,會判什麼刑?”
“真要犯了罪,根本他的犯罪事實依據,處於有期徒刑,或者無期徒刑,嚴重者,死刑。”
江柚的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抽走了那股精氣,她坐在車裡,滿腦子都是領導說的後麵兩個字:死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