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關上的那一刻,陸太太正視閆闕。
“閆闕,你跟陸銘的事我不想老調重彈,你應該清楚我的意思。”陸太太雖然不及閆闕身高,但到底也是在豪門中淫浸多年,氣場很強大。
閆闕麵不改色,鎮定地說:“您也知道我跟陸銘在一起多年,我們的意思,您應該也清楚。”
“你......”陸太太氣得握緊了拳頭,她脖子上的青筋都起來了。
閆闕說:“我和陸銘,隻會更好。”
陸太太氣得咬牙切齒,“你一定要這麼的不要臉嗎?你閆家的家教就是這樣的?”
“陸太太,您是陸銘的媽媽,我很想尊重您。我父母的家教不需要您來質疑,正如我從來不質疑您對陸銘的教養。”閆闕絲毫沒有退縮,“今天我讓陸銘上您的車,也是因為不想把事情鬨得太難堪了,更不希望陸銘為難。”
“你好好的一個大男人,怎麼就......”陸太太說不出來後麵的話。
“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,不管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,都是正常的情感追求。社會在進步,人類的思想也應該進步。”閆闕不卑不亢,“這麼多年,您在中間做過些什麼事,大家心裡都有數。如果您一定要阻止,最後得不償失的絕對是您。”
陸太太整個人都在顫抖,“你這是在威脅我!”
“我隻在陳述事實。”閆闕看了眼手表,“時間不早了,您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說罷,他從陸太太身邊走過。
他的眼睛,一直盯著陸太太的車,車窗落下,他和陸銘擔憂的眼神對上了。
閆闕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很多,他拿出手機,邊走邊編輯信息。
上車前,把信息發出去了。
陸銘的手機響了。
【不準去相親。】
陸銘看到這幾個字,笑了。
......
江柚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