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車裡的隔離板已經被放了下來,所以對於車後麵發生的一切,司機都毫不知情。
雖然已經四年多沒有見過喬穗穗了,但是戰擎淵對該怎麼收拾喬穗穗這件事可是一點都不手生。
戰擎淵很有自信,不管現在的喬穗穗再怎麼一心隻想逃跑,但是沒有他的允許是絕對無法離開汽車後座的。而他也沒有什麼安排,現在時間還早,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有很長的時間能相互折磨。
直到有一方認輸,甘願臣服於對方。
戰擎淵見她反抗的力度逐漸減小,手上的力氣也小了一些。喬穗穗就是看準這個時機,毫無猶豫的出手。
毫無防備的戰擎淵,就這麼被喬穗穗推倒了,整個後背砰的一下子就撞到了車窗上,就連後腦勺都不可避免的被摩擦到了。
疼的他眼前一陣黑。
等喬穗穗整理好頭發坐起來的時候,恰好借著透進來的月光看到了戰擎淵眼裡的冷光,嚇得她立馬往後縮,一直縮到了角落裡縮無可縮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,委屈巴巴的看著對方。
此時的戰擎淵渾身都籠罩著一股戾氣,讓人不寒而栗。
看著縮在角落裡的喬穗穗,戰擎淵眉頭緊鎖,剛剛明明她都快要認輸了,怎麼就突然反抗的這麼厲害了。
難不成嫌自己沒給錢?
想到了之前的種種,戰擎淵覺得隻有這個可能。於是,臉色立馬陰沉了下來。
“我都已經按你的要求花這麼多錢買那些根本不值錢的破玩意兒,你還不滿足?”
聽著他嘴裡吐出來的略帶羞辱的話,喬穗穗麵色一白,隨即先發製人,虎口求生。
“那晚,我喝多了,酒精的麻痹下,自己做了什麼自然不記得了。但是,現在,我清醒的很。我隻和自己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情,意外,一次就夠了。”
言外之意,就是不可能再和你做那種事情了,想都彆想。
不保持警惕到最後一刻,要是再來五個的話,那她還有命嗎。
喬穗穗剛說完這句話,車內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