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次手術,還是沒能站起來,也許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!

陸澤麵色稍霽,他沒有直接回話,而是叫來了家裡的傭人:“安排車子送白小姐回醫院,另外跟門衛交代一下,以後不要放進來了。”

傭人連忙稱是,去辦了。

白筱筱覺得屈辱,眼淚滾滾,但是她不敢哭出聲來。

陸澤離開時,還是丟下一句話:“適可而止,我的忍耐是有限的!”

白筱筱崩不住哭出聲來......

*

陸澤走到二樓,聽見院子裡有車子發動的聲音,想來是白家母女離開了。

他敲了下臥室門,走進去。

喬熏靠在起居室的沙發上看書,麵前還有一碟子小點心。

她看著心情不錯......

陸澤走到她身邊,傾身捏起一隻小小的蝴蝶酥,黑眸盯著她恬靜的小臉看,他學著她對林怡說過的話:“陸先生發著低燒,提醒他不能劇烈運動!”

他的語氣,多多少少帶著陰陽怪氣。

喬熏當然聽得出來。

她放下手裡的書本,抬眼看他:“要不然呢陸澤,在電話裡對她惡言相向,告訴她我是陸太太宣示主權?可是陸澤,你的情人都能跑到家裡來,她好好地來你好好地送走......你告訴我,我除了大度還能怎麼樣?”

陸澤在喬熏對麵坐下。

他注視著妻子,半晌啞聲問:“白筱筱登堂入室,你都能這樣淡定!喬熏,你是真的一點也不在意了是不是?以後,你是不是都打算這樣,冷著這段婚姻,冷著我?”

男人近乎溫柔的話,總是蠱惑人心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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