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扶著喬熏,想要罵街:“我們太太是陸氏集團的夫人,這病房她沒有資格住,那誰有資格?”

喬熏燒得很難受很難受,但是心裡卻有一根弦繃緊,支撐著她想進去看一看,或許答案她早已經知道,但她就是想親眼看一看,好叫自己心死。

推開門的瞬間,她看見了病床上的白筱筱。

看著馬上要香消玉殞的人,表情卻是恬靜的,一邊吃著白母遞過來的果肉,邊跟母親撒嬌:“陸澤說傍晚抽空過來看看我!媽,我覺得他心裡還是有我。”

喬熏輕輕眨眼。

她整個人快要繃不住了,但她沒有打擾,她隻是轉身對司機說:“林叔,辦理普通病房吧!”

司機傭人眼含淚光,同情她的遭遇。

喬熏由人扶著,她步履艱難地走在過道裡,她每走一步都很疼痛。這份疼痛是陸澤帶給她的,而他細心嗬護的人卻住在特殊病房裡,哪怕要死了也覺得跟他甜甜蜜蜜。

太惡心了!真是太惡心了!

陸澤說白筱筱不是他的情人,但他卻讓她住在特殊病房裡,那她這個妻子對於他來說......算什麼?算什麼!

喬熏步子頓住。

她忽然朝著窗外看,冬日的樹枝上堆積著薄雪,顯得肅殺。

她又恍然想起那晚的秦園,臘梅花開,嬌嬌嫩嫩。

就在那晚,她悄悄動心。

原來,從頭到尾都隻是她一個人的淪陷!

當年她被陷害又怎麼樣,他知道了又怎麼樣,她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始終跟從前一樣,隻是發泄的工具,隻是一個長得漂亮的玩物而已!

喬熏,你真是太可笑了!

......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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