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熏被他弄痛。

但是她不願意叫出來,她睜著眼睛,看著沙發上方的天花板,那盞水晶燈璀璨明亮,她記得那是他們最好的時候,陸澤從意大利訂的。

她很喜歡!

那些歡好的夜晚,她隻要仰頭就能看見晃蕩的水晶燈光,奢靡富貴迷人眼,而此刻卻顯得清冷刺眼......

明明在擁抱,明明在做親密的事情,但是為什麼身體是冰涼的,為什麼彼此接觸時沒有一絲歡愉......隻剩下厭惡!

喬熏瘦弱的身子輕顫,

再不能忍受的時候,她失神痛叫:“陸澤......疼......”

陸澤停住了。

他的麵孔緊埋在她的心口,他的手掌還停留在她的細腰上,他們衣衫淩亂,他們急促喘息,仿佛之前不是接吻、不是撫摸......而是一場騼戰。

他抱著她喘息。

良久,他伸手輕輕撫摸她的嘴唇,聲音低低啞啞的:“喬熏,痛就叫出來......就像現在這樣,彆冷落我、彆不跟我說話!你想我怎麼做,你告訴我......隻要你說我都可以為你做到!贍養沈姨,為你哥哥上訴......都可以!”

喬熏眼尾落淚。

半晌,她目光低垂,靜靜地看著她驕傲的丈夫,他這樣低姿態地跟她懺悔實屬罕見。

從前,他都沒有時間聽她說話的!

她說懷孕,他說喬熏以後再說;她說那張《沉思曲》的膠片是她的,不是白筱筱的,他讓她彆鬨;她求他不要走,他說喬熏你除了求我還會什麼?

現在她不想求他了,他卻深情款款。

喬熏伸手,細白手指撫上他的俊顏,

陸澤抬眼望她,四目相對,沒有了從前的甜蜜或者是怨懟,隻剩下了悲涼......

陸澤捉住她的手,握在手掌中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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