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媽急急過來:“秦小姐,這些花是先生專門為太太種的,是給太太解悶的,您怎麼能摘呢?”

專門給孟煙種的啊!

秦詩意冷笑一聲,更加快速地折了一大束抱在懷裡,挑釁地看著張媽。

張媽抖著唇說道:“先生是要生氣的!”

這些玫瑰,是第一年來到相根時,先生為太太種植的,那個時候他一有時間總陪著太太,盼著太太身子能好起來,即使他們現在離婚了,但這些玫瑰的意義不一樣。

張媽是過來人,總歸懂男人。

秦詩意不信,

她想,不就是一束玫瑰,喬時宴不至於將她怎麼樣的!

她抱著玫瑰回到臥室,找了一隻水晶花瓶養起來,才放好,臥室門就被敲響了......

她猜出是誰,

跑過去開門,

果真,門口站著喬時宴。

秦詩意摟住他的脖子,一邊接吻,一邊將門板關上。

她聲音迫切中帶著一絲絲顫抖:“時宴,我就知道你不會真的生氣!你想了我一晚上是不是?我也想你......隻要你願意,我會給你不一樣的體驗,摸摸看,我穿了丁字褲。”

兩具身體緊貼在門板上,曖昧一觸即發。

清早,喬時宴衣冠楚楚。

他甚至還挑開了那個薄小的東西,他的黑眸裡滑過一抹男人的促狹,秦詩意以為他動了情,於是踮了腳尖。

她貼在男人嘴角,呢喃撒嬌:“我想要!”

但喬時宴卻抽開修長手指,他用她的衣裳擦拭,他的臉上恢複了一貫的高冷禁欲......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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