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那頭,秦詩意開始嬌笑,她笑得看似沒心沒肺,但實在她在笑自己癡心妄想,她竟然妄想喬時宴會娶她......

你看,隻要孟煙一哭,他就慌了神。

這不是愛......是什麼?

她不會告訴喬時宴,她要讓他在愛情的路上,跌得頭破血流,她要讓他的結局比她秦詩意悲慘千百倍,她要睜著眼睛看著他愛而不得的慘烈。

......

臨近中國新年,相根這一片居住的大多是國內的富豪,四周到處都是鞭炮的聲音,熱鬨極了。

但孟煙不肯吃東西。

她一整天水米不進,一直躲在臥室裡畫畫,就連小津帆在一旁哭她都不問。

主臥室的門,被輕輕推開。

喬時宴端著托盤進來。

他身著雪白襯衣、淺灰色西褲,整個人豐神俊朗,額頭的傷也沒有大礙了。

他在門口靜靜凝視她。

其實,他已經看得出來她是假裝精神失常的,她好得很,她隻是不想跟他說話,不想跟他親近......所以裝瘋賣傻罷了!

他沒有戳穿!

或許不戳穿,他還能像從前那樣,哄著她疼愛她。

燈光昏黃,他走到她身邊將托盤放在一旁的小幾上,屈膝蹲下聲音很是溫柔:“聽張媽說剛剛津帆哭了,你也不管他......小煙,津帆是我們的兒子,還記不記得?”

孟煙沒有回應他。

但是她握著的畫筆,有一絲絲的顫抖,小津帆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,她怎麼會不疼不愛......但她妥協了,她真的就會一輩子留在喬時宴的身邊,當個可悲的禁寵,她不要!

她的小臉掛著冷霜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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