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煙卻抽回手。

她不聽他解釋,不要他的陪伴。

她眼角落淚,喃喃地說:“我不想看見你。”

她拉上被子,獨自在被子裡痛哭。

對喬時宴而言,這個沒有出生的孩子,隻是一個遺憾。

他或許會傷心幾天。

但時間久了,他總會淡忘的......

可是對於一個女人,流掉的孩子就是從母體活生生剮下的一塊血肉,窮其一生也忘不了這種痛。

......

喬時宴陪了一晚。

次日,他有個重要的應酬,要回彆墅一趟。

衣帽間裡早就打掃乾淨,孟煙流產的血被清理得乾乾淨淨的,沒有留下一絲痕跡,但是空氣中卻仍是殘留著淡淡的血腥味道......

喬時宴打開衣櫃門,抽出一條領帶係上。

他衣冠楚楚,正待出門。

但是空氣中的血腥味,讓他心煩意亂,最後他頹然抽掉領帶,坐在梳妝凳上。

他顫抖著手,摸出一根香煙點上。

現在沒有了孩子,他不需要再避忌著,想抽煙隨時能抽。

其實之前,他已經戒了煙。

煙味嗆人。

他在淡淡的尼古丁味道裡,想著他跟孟煙之間的種種。

這些天,他們的感情回暖,他們就像是回到了新婚的時候,甚至比新婚時還要好......那時的孟煙太青澀,現在的她溫婉從容,更適合當喬太太。

喬時宴心裡煩悶。

傭人小心翼翼地在門口說:“先生,津帆少爺在哭!一直在找太太。”

喬時宴將香煙熄掉:“把津帆抱過來。”

傭人連忙將小津帆抱過來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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