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秘書鮮少的,跟喬總並肩坐著。
半晌,喬時宴淡淡開口:“到了沈家,我一個人進去。如果一個小時我沒有出來,說明談得不好。項目那邊你該知道怎麼做,該自斷一臂時就該自斷一臂。撤資、雖然損失巨大,但總比命門一直被人捏在手裡來的強一點!”
金秘書看不慣他私事,
但於公事,她還是站在集團立場的,她謹慎點頭說是。
喬時宴輕輕合眼:“金秘書,我很信任你。”
正因為信任,所以她多次幫孟煙,他都高高舉起輕輕放過了,他叫她不要叫自己失望了。
金秘書點頭:“喬總放心。”
......
說話間,車子緩緩駛進沈家大宅。
沈家的宅子是一座占地頗廣的西式彆墅,紅白相間,看著莊重古樸。
車子繞過中心花園,停在彆墅門口。
喬時宴一夜未睡,但他下車時,舉手投足之間竟然沒有一絲疲態,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。
沈家傭人相迎:“喬先生,老爺子正在等您。”
喬時宴一整衣冠,皮笑肉不笑。
他跟隨傭人,走進沈家待客的小花廳。
沈老正在喝茶。
晨光透過彩色的琉璃,輕柔照進小花廳裡,讓沈老那張不怒自威的麵容都不那麼的嚴厲了......
喬時宴跟他打交道,也有三五次。
這次最為溫和。
而沈老的身邊,坐著一個很年輕的男人——
大約22歲的樣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