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,喬時宴在生意場上,無往不利。

何時吃過虧?

這會兒,卻硬生生地被沈夫人一句話堵得心口發疼,但偏偏沈家輕易得罪不得,他不但不能發作,還要維持風度:“那就請沈公子,慢慢等到天荒地老。”

沈夫人微微一笑:“喬總很自信!難怪在女人堆裡無往不利,想來應酬場上的那些女人都是吃這一套的。”

高手交鋒,不動聲色。

喬時宴怎麼會聽不出來?

但他不好回答。

因為沈夫人說的那些是事實,他確實浪蕩過很長一段時間,他遊走於不同的女人之間,他享受那種紙醉金迷的感覺,他曾經覺得,那是對他幾年牢獄之災的補償。

但現在,他對那些膩味了。

他向往家庭溫暖。

沈夫人有來有往,心滿意足離開了......

......

有了這個意外,喬時宴也沒有心思進去了。

他坐在車裡等。

從白天到夜幕降臨,再到夜深,孟煙才從畫廊裡走出來。

喬時宴的車,就停在門口。

她一出來,就見他坐在黑色勞斯萊斯的駕駛座裡,車窗半降,他手肘撐著,修長手裡夾著一根雪白香煙——

夜色裡,他穿著雪白襯衣,背頭發絲根根分明。

他淩厲的五官,有著鬼斧神工般的俊美,望向女人的眼神更叫人腿腳發軟......

孟煙看他一眼,朝著自己的車走去。

喬時宴打開車門,三兩步,他捉住她細腕,將她拖到勞斯萊斯的車內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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