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出金秘書的意思,識時務者為俊傑,為了喬氏集團或者俗氣一些就說是為了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吧,也該跟沈老服個軟,乖乖把離婚協議給簽了,這事兒大概就不了了之。

但是,若這樣就退縮,他就不是喬時宴了。

喬時宴捏著領帶結,係好領帶。

他語氣淡而從容,跟金秘書吩咐接下來的事情,他並沒有去公司,而是直接去了機場,乘專機去了H市。

H市的某個重要人物,喬時宴是有幾分交情的。

並未直接打交道,

喬時宴帶著那位的太太做生意,光這一兩年,那位太太進賬不下10位數。現在他有難,這樣的關係怎麼會不拿出來用一用?

上午,喬時宴就帶著金秘書出現在H市。

中午陪人吃飯。

下午開始陪人打麻將,一直打到淩晨兩點,那位太太終於鬆了口,她說話帶著儂語:“小喬,你的事情我會跟曾先生說的,我也不會忘了我們的情誼。”

喬時宴衣冠楚楚,風度翩翩。

他親自為曾太太打開車門:“那就多謝曾太太的幫忙。”

曾太太坐到車內,含笑:“這一兩年我們合作的非常愉快,你好,我才好!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。”

她頓了頓又說:“其實對於B市那一位的作風,曾先生也是看不慣的,說他太過於鐵腕、不近人情!何況小喬你還算是他的半子,都這樣子不留情麵。我想,我在曾先生麵前一說,他是願意幫你這個忙的。”

喬時宴微笑:“我不會讓曾太太白忙的。”

曾太太了解於心。

名貴的房車緩緩駛離,金秘書看著,一直到車屁股消失,她才望向喬時宴說:“一個晚上曾太太贏了2000萬,想必心情很好。”

喬時宴亦站在黑夜裡。

他低頭點了一支香煙——

吞吐之間,淡青色煙霧升起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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