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宴未做什麼。

他的領帶束縛著她的細腕,她整個人都在他的懷裡,動彈不得,她更沒有臉麵叫人,因為他將她半邊衣裳敞開了。

他伏在她上方,黑眸湧動著一絲光亮,就著月光瞅著她。

良久,他慢慢地靠進她懷裡。

他高大精壯。

孟煙卻是纖細嬌小的,他就那樣地靠在她的肩窩裡,他呈現出一種少有的脆弱,這種脆弱來自於害怕和恐懼。

他一向自信,他覺得孟煙不管怎麼鬨騰,都不能真的離開他,因為他有權勢,他可以用儘各種手段限製她的自由。

現在意外出現了,沈老成了孟煙的親生父親。

沈老強大到可怕!

喬時宴用自己全部的積累,下一個賭注!

他不怕輸、他也不怕一無所有,他最怕的是一無所有以後......他的小煙還是會離開他。

等他東山再起時,已是經年。

那時,他已過不惑之年,但他的小煙卻不到三十,正是女人最是風華正茂的年紀。

他伏在她薄薄肩頭,嗓音低到幾不可聞。

他說:“對不起!”

孟煙沒有回應他。

他知道她怪他、不原諒他,他將臉往她的脖子裡挪了挪,他跟她貼得很緊很緊,高挺的鼻梁頂著她細膩的肌膚,不斷地喃語著這幾個字......

他沒有告訴她,

他跟沈老之間看似打了五五開,但是沈老根基深厚,而他表麵風光卻已經有強弩之末之勢,他不知道他能撐多久......但他不想放棄。

夜深之時,人最脆弱。

他輕聲告訴孟煙:“你哥(沈自山)找過我了,他跟我談話讓我放了你,說是老爺子的意思!但是小煙,我不想放手。”

孟煙側頭,望著窗外的黑夜。

她聲音略帶破碎:“放了我吧!彼此安好。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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