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言謹沒閃躲，隻是笑了一聲。

“昨天我開車回家，是你讓人開車撞我？”夏沫染生氣的問著。“顧言謹，我看你是瘋了。”

“你這不是還好好的？”顧言謹一臉不以為然。

夏沫染一臉怒意。“顧言謹，你是瘋了嗎？顧家老爺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？你要置顧氏集團於死地？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，顧氏集團會垮掉的！”

顧言謹冷笑。“你想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麼嗎？”

夏沫染握緊雙手。“當初老爺子也是被你媽算計，顧銘修也已經儘力彌補你了，你到底想怎樣……”

“嗬……彌補？是彌補，還是炫耀？”顧言謹起身，看著夏沫染。“你太天真了，而且足夠愚蠢。”

其實，夏沫染還是不夠蠢，重生一次，聰明了。

如果是前世，顧言謹早就得償所願了。

“顧言謹，你到底想怎樣才能罷休？”夏沫染聲音沙啞，像是在懇求。“你彆這樣，顧銘修把你當家人，你為什麼要這麼傷害他，傷害顧氏集團？”

“家人？真是可笑……”顧言謹也有些失控。“我要顧氏集團毀於一旦，我要大廈將傾，我要老爺子這所謂千裡之堤毀於我這個螻蟻！他不是看不上我嗎？不是說我不配活著我嗎？不是到處炫耀自己有個天才一樣孫子，根本不需要我的存在嗎？好啊……那我就毀了他最在乎，最驕傲的一切！”

“所以你鼓動員工鬨事，鼓動一線工作者罷工，這就是你要毀了顧氏集團的打算和計謀，對不對？”夏沫染質問。

顧言謹沒有反駁。“這隻是個開始。”

……

樓下，顧銘修站在大廳，看著所有鬨事的員工。

廣播的大喇叭裡，放著的是夏沫染和顧言謹的談話。

夏沫染的小心思就是，將她的手機和外麵的廣播錄音連在了一起，所以夏沫染在辦公室和顧言謹說的話，一字不差清晰的通過廣播都放了出來。

現在，所有人都知道顧言謹是為了報複顧氏，報複老爺子，報複顧銘修，才故意煽動公司的人鬨事，罷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