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知意愣了一下，看向林芝芝，似乎是好奇她怎麼突然問這個。

林芝芝以為她誤會了，連忙解釋道：“南小姐，我沒什麼惡意，純粹是好奇。”

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，有些不妥，不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，說，“主要是，我一直看不慣南婉月的作風，你都不知道，剛才看到她表情要裂開的樣子，你都不知道我心裡有多爽！”

說這話時，她嘴角忍不住上揚。

顯然，剛才南知意讓南婉月吃癟，是真的讓她高興。

南知意有些疑惑，“你和她有過節？”

林芝芝聞聲，眸色發沉，冷哼道：“談不上，但我看不慣她的作風，明明本事沒多大，卻靠著和總裁的關係，坐在那個位置上，強權壓著，讓底下那些能力比她強的人，沒辦法出頭。”

“而且她還特彆一意孤行和迷之自信，總覺得自己的能耐天下無敵......”

林芝芝義憤填膺的控訴跟吐槽，表情和語氣裡，全是對南婉月的怨氣。

南知意不由得猜測，應該是南婉月做過什麼令人憤怒的舉動。

但是眼下她和林芝芝不太熟，也就不好多問。

“原來是這樣。”

南知意點了點頭，和林芝芝解釋了一下自己和帝釋景的關係，“我和你們帝總，隻是合作關係罷了，並沒有彆的。”

“是嗎？”

林芝芝有些疑惑。

她在帝氏的時間也不短了，就連南婉月和帝總關係，也沒見兩人那麼親密過。

南小姐和帝總，要是隻是普通的合作關係，能當眾拉拉扯扯嗎？

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相信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