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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一早,南知意是被路嚴爵的電話吵醒的。

路嚴爵遺憾的語氣,從電話裡傳來,“小師妹,昨晚的事情,警方那沒查到對方是什麼人,唯獨調出的監控,能看到一個全副武裝的人影。”

南知意倒是一點不意外。

根據那夥人的謹慎,肯定也不會輕易落網的。

她點頭應道: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起來洗漱後,南知意才從房間裡出去。

帝釋景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的,抱著筆記本在客廳裡處理工作,南知意便和他說了這件事。

帝釋景一點都不意外,還和南知意說道:“沒關係,我們的人,查到了些眉目,隻是暫時回不了國了,我們要再住兩天。”

南知意當然沒有意見,點頭說:“好。”

帝釋景暫時沒打算告訴南知意,暗殺她的人,是南婉月這件事。

那個女人,於南知意來說,是不愉快的存在,他不想拿來讓她糟心。

......

此時,D國郊區,一處廢棄的酒廠。

四處荒無人煙,透著幾分破敗的淒涼。

不過,酒廠的內部,卻彆有洞天。

不同於外部的斑駁破舊,內部裝修得無比莊嚴,還有不少黑衣人巡邏把守。

此時大廳內,台階的最上方,放著一個霸氣的座椅。

一名戴著金色麵具的男人,坐在那裡,氣勢威嚴十足。

而在他跟前,南婉月跪伏在地,一臉蒼白,姿態卑微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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