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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辭擺擺手,讓當歸停下。
連翹趴在地上,再也不敢隱瞞,因為她發現,自己要是不說今晚真的可能被活生生打死。不管是沈辭還是沈玉,麵上都是一片肅冷,沒有絲毫要手下留情的意思。
她顫抖著低下頭,道:“刺客是奴婢放進來的,但奴婢隻知道他叫江、江公子。彆的一概不知。”
“江公子?”
沈玉微微皺眉,“你怎麼認識的他?為何幫他?”
“有疑問?”沈辭見她這個表情,側頭在耳邊輕輕問了一句。
沈玉低低道:“刺客是個女的,女扮男裝,但是女性特征還是比較明顯。”
沈辭恍然。
隻聽連翹哭著道:“三天前,奴婢的娘病了,沒錢抓藥。奴婢求了宋姑娘和柳姨娘,被拒絕了。正走投無路時,江公子幫奴婢付了藥錢,奴婢、奴婢就……”
“在哪兒付的錢?”
沈玉追問。
連翹道:“濟、濟世堂。”
沈玉一愣,濟世堂是三皇子地盤,這個江公子出現的那麼巧,難道是三皇子的人?還是誤打誤撞,正巧進了濟世堂?
一時間難以判斷,邊聽沈辭道:“在濟世堂是你與江公子第一次見麵嗎?你怎麼知道他姓江?”
連翹瑟瑟發抖地點頭:“是第一次見麵,姓江是他自己說的。第二次見麵,便是在侯府的側門口了,他也沒說要去秋月閣,隻是說要去找個人,不想驚動侯府其他人……”
“奴婢就問他,要找的是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