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細一看,竟是華麗矜貴,猶如從壁畫中走出來的天神,奪目、瑰麗、惑人,卻隻可遠觀不可褻 玩!
隻能說是,郎豔獨絕,世無其二。
他又憑什麼從他手上,將沈玉奪回來?
一時間,心頭也是壓力山大。
歎了口氣,這才道,道,“小師父在十四街,雪叟去世了,瀛洲疫毒爆發,多半是東方離作亂,這南楚使臣入京,恐怕是多事之秋。”
說著,朝著他拱手,道,“恐怕,還要仰仗王爺平亂。”
“本王雙腿殘疾,行動不便,恐怕幫不上大忙。”戰雲梟看著她,嘴上說的,和實際上做出來的,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。
他身上那股內力,撞得四周雨點亂飛,猶如利刃。
身後,小五看得嘴角直抽抽。
既然幫不上忙,那咱們也不能內功外放,這不是明擺著說:便是本王殘了,也不是爾等能夠輕易冒犯的麼!
可是,他不明白自家王爺對一個女人,哪來的那麼大的敵意?
難不成,竟是在吃醋麼?
一時間,難免眼神詭異。
實際上,兩人之間無形的硝煙很明顯,雙方都能感覺到。
明玉隻能裝傻,主動退讓一步,道,“便是王爺雙腿殘疾,也是我北齊最驍勇的兒郎,十個明玉也不是王爺的對手。”
“……”
戰雲梟突然索然無味。
離奇,他好好一個大男人,和一個小姑娘吃什麼飛醋。
“罷了,你過去告訴她,本王片刻便來。”
男人搖搖頭,搖動輪椅往禦書房去,沒再理會明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