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更紅了。
雖沒說話,但是意思到了。
男人勾唇輕輕一笑,“那你幫我?”
沈玉隻好扶了他一把,快速扯掉了身上的衣衫。
燭光裡露出男人精壯迷人的胸膛,線條是如此的蠱惑人心,看得她臉紅耳熱,壓抑的情緒變成衝動的洪 流。
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,便交纏在了一起。
有一種負罪感和快樂交織衝擊這心臟,她說不上來是一種感覺,隻是喊著“用力”,眼淚無聲落在浴桶當中。
壓力太大了。
她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,原來做這種事情,當真可以釋放一些難以承受的部分。
但雪叟剛剛去世,她做這種看似在享樂的事情,卻又陷入道德的兩難。
平生第一次,她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有一隻惡魔覺醒了,將她心頭難以釋放的負麵情緒,帶向另一個放縱的、肆無忌憚的極端。
心裡疼到了極致。
放鬆之後,又空空的,猶如剛剛被清洗過的空屋子,打開了窗戶任由風吹進來。
但到底,還是生了一絲絲力量。
男人抱著她出了浴桶,粗糲的指輕柔擦拭她燕窩的淚水,嗓音沙啞,“玉兒,不要哭,也不要自責。你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理應有七情六欲,也不必時時刻刻,都要活成標杆的樣子。”
沈玉喉頭滾了滾,才說出了內心的深藏的愧疚,“我對不起師父,卻什麼也做不了,隻顧自自己發泄情緒……你是我深愛的人,可剛剛我的念頭卻又不純粹,仿佛將你當成了一個工具。”
“對不起。”
男人低頭,吻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