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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明道,“因為命數。”
“等你到了南楚,你就會發現,你有你自己的命數,和這個世界上所有人的都不一樣。我那樣做,也不過是借看清了一些事情,送你走上一條能隱瞞身份,活下來的路。”
他說著,看向沈玉,道,“忘了告訴殿下,我姓陳。”
“……”
這下子,沈玉就明白了。
難怪陳翡瑤會跟著她,原來崇明是她的長輩,陳家早就和她有關聯。
那麼,是不是意味著,陳家的人知道她夢中那人是誰?
沈玉低頭看向他,“既然是陳家的人,又刻意在這裡等我,那應該是知道我今晚因何而來,也能解答我的困惑吧?”
崇明卻是搖頭,“若姑娘困惑的是身世和過往,崇明自然可以回答。可若姑娘困惑的,是彆的一些事情,崇明就不太有把握了。”
沈玉沉默了來。
崇明看著她,道,“看來,讓姑娘困惑的事情很多,那隨貧僧進去吧。”
沈玉默然,跳下車子隨著他一起進了廟。
崇明點了沉香,斟茶招待她,沈玉坐了一會兒,這才拿出一樣物件兒,勉強道,“你能看出我的命運,那能看到這個人的嗎?為何天道不公,讓他受這樣的罪?”
沈玉說到最後,嗓音微微顫抖,心如刀割。
崇明看向她掌心那塊玉佩,道,“看來,姑娘雖然煩心事兒多,最主要的還是這一件。”
他抬手拿起玉佩,割破手指在龜甲上滴了一地,緊握著玉佩閉上了眼睛。
沈玉眉心緊皺,腦海裡翻滾著雪叟的一生,一股不甘將自己籠罩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