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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玉問,“大祭司去了幾次了?他不是從九黎聖殿來的嗎?驅邪應當也很厲害,九黎來的人,不可能不會巫吧?”
“若他當真不會,我都看不起他。”
薛子笑一聽她這話,不禁有些汗顏,心道,“這北堂家的傳人,當真是世間少有的傲慢。那蕭衍來了京城之後,誰不是供著的?”
就連皇上都要給他麵子,到了北堂家的人這裡,居然看不起人家,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輩……
想到這裡,勸說道,“大祭司有大祭司的厲害之處,如今在京城幾乎是橫著走。北堂公子往後遇上他,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,北堂家不怕九黎,但若是惹上些麻煩,也是影響公子的心情。”
可彆到時候,蕭衍和北堂非衣打起來,薛家承受了無妄之災。
沈玉冷哼了聲,“當我怕他不成!”
薛子笑一腦門冷汗。
但沈玉也隻是演戲,很快言歸正傳,道,“太後中邪也是蕭衍說的,驅邪不成的也是蕭衍,他到底行不行啊?”
“有沒有可能,太後根本不是中邪?”
薛子笑聞言歎道,“那誰能知道呢,反正眾說紛紜。剛開始的時候,太醫院的人說太後是上了年紀,要不行了。”
“後來,陰山派的人來,說太後是衝了煞,也折騰了一番,還是沒起色。”
“後來,江湖上有人說她中了毒,可是開了藥也沒用。”
“現如今,國師又說她中了邪。”
“這不,已經進宮驅邪好幾次了,還是沒用。跟皇上說,驅邪需要七七四十九天,這才過去沒幾日呢。”
“四十九天?”
沈玉聞言心下冷笑,“看來你們這個國師,也是徒有其表嘛。”
“就會故弄玄虛這一套!”